他才眉头舒展,欢喜溢于言表,道“好,我听娘的!至于那大宅子 儿子就先不住进去了,那是陛下赐予你的。
你不在京,没道理我住进去,回头我找几下人 去照管一下就成了。”
乔欣对这方面无所谓,“行吧,你看着办,低调点也好!那你再试试 找个大点的房子,日后你大哥和三弟回来 也好有地方落脚。
还有孩子们, 先多打听一下京城上好的书院,看能不能到时让他们过来读书,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各方面的条件肯定比威州府强多了。
咱家 现在不差钱 不能苦了他们,真要怕孩子娇惯了,休沐的时候就让他们骑马回去干活!”
“骑马回去干活?”乔云清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出声。
“骑马怎么了,可别小瞧他们,那一个个的马术都学的差不多了,该多练练了。三百多里地不过半天的时间而已。多好的锻炼机会!玉不琢不成器,我乔欣的孙子 可不能太娇气。”
乔欣说起来一脸的兴奋,估计是早就有此打算了,乔云清在心里默默的为他们点蜡!
母子俩又说了一些家常话,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莫家全打开门一看 就见徐灿主仆,鼻青脸肿的站在门前的。 袖子上有斑斑血迹,衣服上还有未拍干净的脚印和灰尘。
这狼狈的模样,惹得莫家全惊叫连连:“哎呦 我的世子爷,你这是咋了, 咋成这副模样 谁欺负你了?”
徐灿用袖子捂着脸,也不在意,她最狼狈的时候 乔家人早就见过了,如今这点小伤还遮掩个屁呀。
"没咋的 ,不过是和人打了一架,受了点伤,过几天就好了,老夫人在家吗?我来看看她老人家。”
莫家全让开了身子,把人往屋里领。“在的, 你们快进来 ,小的先去给你拿点伤药,这脸可不能真的破相了!”
乔欣见徐灿,眼眶青紫,脸皮肿胀的眼睛都成一条缝了,整个脸 跟开杂酱铺似的。青一块紫一块。也是心头一惊。
对方好歹也是个逍遥侯的世子,这满京城的跺跺脚也算是个人物,还有个太妃姑奶奶,怎么说 也没几个人 敢把人揍成这样,尤其是对方 还照着脸往死里整,这的多大的仇恨?
“你这是从哪个地牢爬出来的?都 伤成这样的 不在家里养伤 咋还到处乱跑?"
“我这不是知道大娘出要走了 ,才过来告个别吗?万一错过 又跟上次一样,好长时间都见不着了?”
“瞧你说的 ,咋见不着了?我现住威州府老湖镇,从京城骑马过去也不过是 半天的时间!咋到你嘴里 都快成了生离死别了?”
徐灿扯开嘴角一笑,却疼得龇牙咧嘴,“那我现在就去拜访可好?”
乔欣狐疑的打量着他片刻 然后笑了起来:“你这是想找个陌生的地方独自舔伤呀!你爹不知道你被打了吧?我倒是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让别人把你揍成这样?
行了,先坐着,我让人过来帮你看看,可别不当回事,破了相难娶媳妇还是小事 可千万别伤了脑子。”
米家全领着他爹立马上前仔细查看一番道:“对方还算有分寸,看着严重 不过都是皮外伤 擦几天药就能好。”
莫老爹 留下几瓶活血化瘀的外伤药,就告退了,乔欣这才问起发生了何事?
初元表情愤愤不平,气鼓鼓的开口,“这是不怨我家 世子爷,是国公府的那厮仗着是二皇子的连襟,欺负人罢了!”
“你这没头没尾的 我咋听不明白呢?”
初元顿了一下,重新组织语言,“三个月前,我家世子爷 经不住国公府三公子的哀求,借了五千两银子给他,当时是立下字据,写明了归还的日期和利息。
如今正好到期了,我家世子爷上门要钱 ,对方居然不承认。更奇怪的是,那借据上字全都消失了,对方死咬着就是不承认,还反咬一口,可恨今儿那二皇子居然也在场,还偏听偏信,说什么 替那厮做主,就叫人 干我们出去,咱自然是不服气了,寡不敌众才会这样的。”
“你也不那么在乎钱财的人 当初给我几千两不是挺大方的吗?怎么会为了几千两 还和皇族当场闹开了?”
徐灿恨恨道,“我到不是看中 这几千两,我是实在咽不下那口气。以前是我眼瞎,一直把对方当朋友,哪知道他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二皇子怕什么,小时候还不是被老子揍过!
大娘还记得我遇到棕熊的那件事吧?父亲事后查了出来 。就是他和我表妹暗里勾连合伙设计的。
这对勾男女,早就没眉来眼去的勾搭着 。真要彼此喜欢可以早说嘛,我又不是非她不娶, 还不是两方家长做下的人情,可没想到 他们居然起了谋财害命的心思,如今我岂能便宜了他?”
“这是你有证据吗?凡事得讲究个 人赃俱获!”
徐灿嘴巴抿紧,不愿意开口,初元在身后撇撇嘴,“表小姐亲口承认的,如今都上门给他做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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