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娘亲是白发?”
南沫发出这声疑问的时候,狗子也是疑惑的。
【主人,我也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呢?时空代码清除后你对这方世界的发展局势不是很清楚吗?为何这么久你都没有告诉我娘亲变成这般模样?”
南沫一连三问,让狗子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好一会只听它说:【主人,我确实不清楚怎么回事,咱们从现代总部清除时空代码回来后,我对这方世界进行检测,但只感应到娘亲恢复到原本的年龄,且是以圣女的身份身处在蝴蝶谷,至于其他的并没有感应到。】
空间里的南沫一双凤眸紧紧盯着外面院子里的沈寒烟。
她能感觉到自己母亲不仅白了头发,就气息和性格好像也都不一样了。
“狗子,我怎么感觉娘亲好像不记得将军爹?”
【主人稍等一会,我正在与神耀大人联系问问关于娘亲的事情。】
听此,南沫没再追问。
而空间外面院子里。
一头白发的沈寒烟双目深邃不见底,周身更是寒气逼人,“一个野种而已,何德何能配得上小姐之称!”
尾生身形一颤,声音略显低沉,“无论圣女大人如何否认,小姐都是您的亲生孩子。”
“砰!”
沈寒烟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尾生踹出一丈远。
“尾生,不要以为你是老匹夫的关门弟子,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话落,她已经站在在尾生身边,一身白袍白发配合着那杀伐之气,让空间里的南沫觉得这样的娘亲很是陌生。
原本被踹的倒地口吐鲜血的尾生迅速爬起,再次直挺挺的跪着,“圣女大人要杀要剐尾生毫无怨言,只求圣女大人垂爱小姐一分。”
沈寒烟俯下身,深不见底的眼眸微微动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一个贱奴还妄想左右主子的意思!”
冰冷刺骨的声音伴随着沈寒烟手里突然多出的匕首,狠狠的插进尾生的胸口,鲜血霎时间溅在她白皙的脸上,就连飞扬的白发都被染上丝丝红色。
尾生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双唇都在泛白,但依旧直挺挺的跪在那。
沈寒烟缓缓起身,眼眸扫到一侧的白发沾上了血腥,瞬间眼底染上一抹厌恶之色。
拿出帕子将脸上飞溅的血渍擦拭,同时大手一挥,那几缕沾了血的白发与帕子一起散落在地。
“告诉那老匹夫,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意思,野种就是野种,蝴蝶谷之人胆敢再忤逆我的意思寻找那个野种,不要怪我不顾及同门之情血洗禁地!”
此刻的沈寒烟已经来到房间门口,披散着头发,眼底猩红一片,仿佛随时要把人拖进地狱。
尾生抬头就对上沈寒烟那双嗜血阴翳的双目,吓的他一个踉跄跪坐在地上。
“滚!”
这道声音蕴藏着浓厚的内力,尾生被瞬间震飞出院子。
“啪!”
紧接着房间门再次被关上,整个院子再次陷入了寂静,诡异又森冷的寂静。
南沫本想进入房间看看母亲沈寒烟究竟怎么了?为何会是这番模样。
但听到院子外尾生脚步凌乱又急切的远去,她没有立刻进入房间, 而是跟上了尾生。
在空间里的她一路跟着尾生来到了蝴蝶谷的禁地。
这里是大土司的地盘。
只不过此时的禁地里并没有任何的阵法。
尾生踉跄着一路进入禁地,然后左拐右拐来到一面石壁前。
在石壁旁按下机关。
“轰隆”一声。
一道石门打开,尾生迅速进入,空间里的南沫也紧随其后。
她知道这个石洞是大土司闭关的地方,但还从未来过。
她很想知道尾生所提及的小姐和母亲沈寒烟口中的野种是不是就是自己,即便她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但还是想要亲自确认一下。
当进入石洞内的第三道石门后,她对这个看似普通的石洞有了新的认识。
里面竟然别有洞天,说是富丽堂皇的地宫都不为过,伺候的侍从下人更是不在少数,周围站岗巡逻之人几乎是不间隙的轮换着。
当狼狈的尾生进来后,一位身穿道袍的小道士急忙过来搀扶,“师兄,您这是……快拿药箱!”
“师父呢?”
尾生任由小道士将他搀扶到一个像是殿堂般的厅里,侍从也在这时拿来药箱。
小道士搀扶尾生在厅里的一个侧塌上躺下,给其喂了一粒药丸,然后亲手拔出胸口那把几乎要命的匕首,熟练的给其包扎处理伤口。
等一系列处理完之后,小道士松了一口气,“命是保住了,只是师兄的身体日后是真的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侧塌上尾生苍白的双唇再次问了句,“师父呢?”
“师父还未回来。”小道士脸色有些低沉,“师兄,你说师父真的能找到圣女大人在外生的那个孩子吗?”
“能。”
“师兄怎如此肯定,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那个孩子至今毫无踪迹,会不会早已经死了?”
尾生没有回答,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