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菲歌,将自己历练遇险被救,与救命恩人相恋,准备下嫁西州,与父母说明,希望得到父母认可。
结果大相径庭,她母亲并不反对,但是她父亲坚决不同意,一怒之下,将她软禁家中。
不行!
待着吧!
陈圆圆,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嬷嬷带走,知道夫君气头上,不要触他霉头,多说无益,可能火上浇油,干脆听之任之……
她见事情处理完,招呼也不打,自己独自回房,非常不满意,无声对抗。
妈敌!
怒了!
云海洋,心浮气躁,怒火中烧,感觉很没面子,将下人哄走,独自饮茶,愈发不能控制,将茶杯摔一地,准备回房。
他走到半路,感觉不妥,今天没给妻子面子,强行将女儿软禁,眼看她已发火,回去必不被待见,干脆去寻二弟云海涛。
嘿嘿!
正等你!
云海涛,闲来无事,在院内休息,突然听到下人禀报,大小姐回来,他心里大吃一惊,计划天衣无缝,竟被她逃脱。
他感觉无法交差,伏魔散人定不会答应,【生龙鼎】没得到,他们师徒不会帮忙,夺取家主之事,只能向后推移。
靠他姥姥!
竟然失败了!
他正为计划失败闹心,如同困兽,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苦思良策,感觉机会渺茫,立刻愤怒,对下人大声呵斥道:
“不中用的东西,倒茶居然不会,养你何用?干脆拉出去喂狗!”
下人云巧姑,发觉主人状态不对 本就小心翼翼,结果依然遭到责骂,心里非常憋屈,哭天抹泪,哀求道:
“主人息怒,小的以后改,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狗命吧!”
啥事啊?
拿我抓邪气!
特姆得阴损啦!
云海涛,知道云巧姑手脚麻利,干活勤快,还会暖床,不过气头上,泄泄火而已,发觉有些过了,赶紧说道:
“去去,赶紧滚蛋,不要在我面前碍眼……”
云巧姑,如蒙大赦,立刻离开,生怕主人反悔,可是得不偿失……
瘟神!
抓紧跑!
她低头转身就跑,结果够悲催,撞到人了,猛然抬头,竟然撞到家主,赶紧扑通跪倒,声音发颤,哀求道:
“家主……家主……小的……”
云海洋,本就憋气窝火,来二弟处散散心,没想到被奴才撞到,火腾腾往上窜,怒斥道:
“瞎眼狗奴才,赶着投胎,赶紧滚蛋,滚滚……”
瘟神!
大瘟神!
云巧姑,早已吓得屁滚尿流,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见家主并未惩罚,赶紧爬起来逃命。
妈敌!
特倒霉!
俩瘟神啊!
云海涛,听到大哥声音,感觉他心情很糟,看来找自己解闷,为避免责罚云巧姑,他不敢怠慢,哈哈大笑三声: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风把大哥吹来了,快快屋里请!”
云海洋,紧走几步,见二弟非常悠闲,非常羡慕,无官一身轻,偌大云家,事无巨细,自己都得过问,活得非常累。
嘿嘿!
难兄难弟!
他听到二弟声音,感觉中气十足,不像他心情郁闷,直接冷声回复道:
“特姆得气人,太不像话,菲歌……”
云海涛,听到说及云菲歌,立马兴致盎然,紧走几步,迎出门外,见大哥怒气冲冲,赶紧说道:
“大哥,里边请,有话慢慢说……”
云海洋,云海涛,二人来到会客室,下人沏好茶,赶紧退出去,不要碍眼。
云海涛,见下人退出去,给大哥倒上茶,颇为关切问道:
“大哥如此愤怒,究竟怎么了?菲歌回来应该高兴啊!”
云海洋,怒气未消,听到二弟询问,知道他对菲歌好,亲兄弟不避嫌,气哼哼道:
“菲歌这臭丫头,气死我了,竟敢与人私定终身,而且还是西州人,鸟不拉屎地,穷山恶水出刁民……”
特姆得气人!
无法接受!
云海涛,听到大哥述说,知道大事不成缘由,竟然坏在西州小瘪三手里,心中暗恼,赶紧添枝加叶道:
“菲歌这孩子,年轻不懂事,容易被人迷惑,过段时间会好的,不过……”
云海洋,听到二弟劝说,感觉很有道理,见他有些犹豫,知他顾虑,接着说道:
“二弟言之有理,小孩子没注意,容易被人哄骗,看你有些犹豫,有话不妨直说……”
云海涛,故作姿态,等他大哥问询,才方便说出想法,避免他以为自己教唆,果不其然,大哥催促,他面露为难神色,慢慢开口道:
“他们到底怎么了?竟然私定终身,此事可大可小,不得不多考虑。”
云海洋,明白二弟意思,担心菲歌做出格,已经与小瘪三上床,不过他不相信,毕竟自己家教严,不可能如此,他坦然道:
“尽管菲歌坚持己见,不过我观察,不会做出格的事,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云海涛,听到大哥笃定没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