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赐怒喝开声,一拳快如闪电,打得攻击自己双眼的家伙滚出三丈多远,倒地不起,生死不知。
一脚踢开攻击裆部的阴险家伙,鲜血飞溅半尺多高,如离弦之箭,射进墙里。
众人有点懵逼,这什么情况?
都有些傻眼了,刚要一哄而散,孟爪牙一声吆喝:
“好你个野小子,竟敢在孟家撒野,不明不白就伤害孟家子弟,你活腻歪了,我现在就抓你去见大长老,治你的罪。”
“兄弟们,同我一起,把他拿下,先废了他的修为,再带去见大长老。”
孟爪牙真是阴险小人,还没有等自己动手,就一顶大帽子先给慕容天赐扣上。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愧是阴险狡诈之辈。
倒是学到孟龙城这个浪荡公子哥不少能耐,符合手下的标准。
这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蛇鼠一窝,概莫如是。
慕容天赐脸色一寒,人畜无害的表情一览无余,眼底也有寒光一闪而逝,没有人感觉得到。
“哥几个这是拿我开涮啊!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掂量掂量你们的斤两。”
几年来,与狼共舞,生死搏杀,狠辣一面非比寻常,又是这几条死鱼烂虾能够理解的。
这几个不知死活的臭虾米,杀死他们就如同踩死几只蚂蚁。
但是顾及到初来乍到,就没有痛下杀手,打残打废就好。
一脚把一个家伙的左腿踢断,骨头碎裂,一拳又打得一个家伙胸口塌陷,最后抓住孟爪牙,一用力,撕下他一条胳膊。
一阵痛苦哀嚎,血水染红地面,血腥场面异乎寻常,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
“你这家伙这回完了,你死定了,你敢动大长老的人,大长老一定会扒了你的皮。”
孟爪牙声嘶力竭的怒骂着,一脸的不可思议,还把大长老搬出来威胁慕容天赐。
他没有想到这小子,这样凶狠,下手可是够重的,眼看自己兄弟的一条腿,基本是废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一阵骂道:
“你这个野种,敢在孟家撒野,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谁?”
“啊!你不得好死啊!你打掉了我十几颗牙齿,我不会放过你的。”
孟爪牙带来的几个手下,被慕容天赐打怕了,有心想要逃跑,但是又怕慕容天赐再下狠手,抓紧拿大长老做挡箭牌,希望他会有所顾忌。
慕容天赐脸上挂着残酷的笑意,就像是一头要择人而噬的野狼,目露凶光,舔了舔嘴唇道:
“大长老,不认识,你们几个臭鱼烂虾,这是自找苦吃,没有什么事,居然来惹小爷,那就要有被虐的觉悟。”
几个人噤若寒蝉,正想再一次进行威胁,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孟龙城脚步轻移,来到院内,看着不可思议的一幕,慢慢开口道:
“慕容公子这是闹的哪一出?”
没有问别人,却要先打一耙,不给慕容天赐再次动手的机会。
慕容天赐抬起头来,看见一位陌生男子站在自己对面,没来由的先质问他。
心里多少有些不满,怎么也不问问怎么回事,就开始责怪自己,心里多少有点恍然。大声道:
“就他们几个臭虾米,我想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会不会有人在背后指使?”
“怎么会呢?孟家是个大家族,在牧马城那也是有头有脸的,根本不可能出现你说的事情。”
孟龙城略一思索,急忙搭上一句话,避免被慕容天赐带歪了。
这小子也是非常的奸滑,他在冲进来之前,已经感觉到不少人正在往这里赶,不出来也是不好交代。
这边闹得不可开交,那边孟神通和孟神佛相继赶了过来。
孟神佛故作高深的询问孟神通:
“怎么会有这么激烈的打斗声音?”
孟神通也是一脑门子懵逼,这是慕容天赐的院落,哪个不长眼的会跑这来惹事?赶紧说道:
“我也是刚刚赶过来,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快快过去,这可是慕容天赐的院落,不会被其他人骚扰,一时气愤出手吧?”
两个人,看似默契地进入院落,却又都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地上血迹斑斑,孟爪牙一只胳膊已经没有了,血淋淋掉在地上,还有一个大腿骨断裂,在那不停的哀嚎。
刚要张口询问,就听身后扑通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这又掉下来一个,眼看进气多出气少,不及时救治就会死掉。
如此血腥场面,究竟怎么了?
孟神佛故作姿态,拉过孟龙城问道:
“龙城,这究竟怎么回事?”
孟龙城立马反应过来,姜还是老的辣,父亲这是采取的先入为主的策略,不给慕容天赐解释的机会。
“我赶来时,就看见慕容天赐要对孟爪牙几人痛下杀手,我赶忙加以阻拦,可是没有拦住。”
“慕容天赐这个野小子,好像是得了失心疯,根本没有把我当回事,接着出重手,把他们几个差点杀死。”
“还好我出声阻拦了,要不然,说不上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