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好,就不该这样做。”
男人反问:“怎么做?不该吻自己的妹妹?”
“你也知道。”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一句话成功堵死季桐所有的言语。
季桐打开车门,双脚踏地,绕过前面的车身体,手上还提着白晓的手机链条。
“慕清宴,你知不知道你的举动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轻易撩拔,白晓看起来没心没肺,可她重情。”
“她的身份不足以让她勇敢去做自己,你跟她不一样,你是男人,你能克制,而且比她清醒。”
清醒。
慕清宴冷笑一声,他早就不清醒了,从白晓闯进他的生活开始,从离开南城开始。
他已经是个疯子了。
“难道温景淮比我清醒?”
“季小姐是站在什么样的立场跟我说这种话?”
季桐微惊,然而慕清宴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惊颤。
“我早先没有告诉温景淮,你给他生了个孩子的事情,已经是看在白晓的面子上,现在季小姐还想如何劝我?”
他?他早就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季桐没有怀疑白晓,她不可能跟旁人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