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李大爷他们远了后,夏青青便慢了下来,像在花园闲庭散步一样,几十米的路走了十来分钟,她站在杨家大门口,并没进去。
“死贱人,喝了这杯水,老娘弄死你!”
里面传来杨母恶毒的咒骂声,她声音很低,如果夏青青没有喝灵液,她绝对听不到,但现在夏青青耳聪目明,视力听力和身体的灵活度,都非常厉害,甚至能和受过严苛训练的特种兵比一比。
“老头子,这药有没有用?”
“安眠药,肯定有用,你别露出马脚了,做饭去!”
两个老东西压得极低的谈话声传了出来。
八爷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停在夏青青头上,看戏不怕事大地怂恿:“给他们下吐血蹬腿丸,一颗就上天!”
夏家老祖宗留下那么多药方,毒药比救命的药方还多,只要夏青青肯钻研,早把杨家这些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了。
“现在不是以前,中毒了法医能验出来!”
夏青青耐心解释,她也想过一把毒药,让杨家人上西天,但杀人容易,难的是洗脱嫌疑。
她可不想和杨家人同归于尽,等杨家人死绝了,她还要合法继承杨家财产,过包租婆的幸福生活呢。
“现在的仵作这么厉害?”八爷半信半疑。
“当然,现在叫法医,有很多先进的仪器!”
夏青青在脑袋上推了把,八爷纹丝不动,她嫌弃道:“你是不是又重了?”
脑袋上沉甸甸的,感觉像是趴了坨肥肉,迟早要被这鸟祖宗趴出颈椎病。
“没重,是你脖子细!”
八爷嘴比钢筋还硬,它轻哼了声,扑扇了几下翅膀,想原地起飞,只是它高估了自己的驱动力,低估了自己的斤两,黝黑发亮的翅膀,扑愣了好几下,也只是爪子稍稍抬高了一点儿。
“靠!”
恼羞成怒的八爷,撅起屁股,使出了洪荒之力,终于飞起来了。
只不过它身体过重,在空中歪歪扭扭地飞了几分钟,才保持平衡,爪子上的钻石链子差点掉下来。
“上次那个一闪一闪的珠串,给老子再来一个!”
八爷在夏青青面前扑扇着翅膀,保持平衡,傲娇地提要求。
“那串送母鸟了?”
夏青青一眼就看穿了,调侃地问。
“小崽子别打听太多!”
八爷摆长辈架子,只是夏青青根本不鸟它,手里还拿着一串更闪的玻璃珠串摆弄,一闪一闪亮晶晶,闪得八爷心思荡漾,好眼馋。
“老子要送礼,拿这个换!”
八爷放缓了语气,还主动拿出夏青青眼馋的帝王绿指环换,没办法,它上次把珠串送给极会撒娇的小画眉,让隔壁的小黄莺知道了,打翻了醋坛子,再不给它唱小曲了。
它可是比雄鹰还威猛的鸟,心爱的母鸟吃醋了,能咋办,自然得好好哄着。
夏青青眼睛一亮,一把抢过帝王绿指环,将玻璃珠串套在八爷的爪子上,还好心提醒:“六味地黄丸,你值得拥有!”
八爷已经飞走了,听了这话又飞了回来,它对自己强壮的身体是非常有信心的,但这六味地黄丸听着也不错。
“你现在虚胖,气短,气喘,掉毛,都是肾亏的症状,我给你专门配了一瓶,友情价,用你那红宝石的换!”
夏青青变戏法一样,拿出一瓶药丸,确实是她给八爷配的,用的都是空间里种的好药材,毕竟自家人,贵是贵了点儿,但肯定得货真价实。
“试试再说!”
八爷动作极快,一爪子抢走了药丸,嗖地飞得不见鸟影了。
哼,小崽子还想骗它的首饰,它八爷的首饰,只有它给人的,没有让人骗的!
夏青青并没生气,她都赚了个帝王绿指环呢,那瓶药本来就是给八爷配的,红宝石也是随口说的,八爷给最好,不给也无所谓。
她拿着帝王绿指环把玩了会儿,收进了空间,再深吸了口气,全身都进入了一级警戒状态,这才推开进去。
杨老头坐在客厅,看着墙壁上挂着的杨红婷照片,表情晦暗不明。
杨母在厨房做饭。
夏青青没进客厅,而是拿了洒水壶,接了一壶水给天井里的黄杜鹃浇水,四盆黄杜鹃开得特别灿烂,美丽极了。
“家里没钱买菜了,你拿些钱出来!”杨老头阴瘆瘆道。
“煮挂面吃咸菜,吃那么好做什么,去外面泼我脏水?”
夏青青浇好了花,随手扔了洒水壶,走进客厅后,关上了门,开始发飚了。
她扯了墙壁上挂着的杨红婷遗照,往地上用力一砸,玻璃碎片飞溅,杨红婷的黑白相片落在地上,落满了玻璃碎片。
有几片玻璃溅到杨老头脸上,刺破了皮肤,流出了血。
“你连遗照都砸,不怕遭报应?”
杨老头颤抖着手指着夏青青,他的内伤还没好,一生气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给杨红婷下药的是你们,把孙主任领回来的也是你,骗她顶罪的还是你,真有报应也是找你算账,我怕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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