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拉着顾倾城走了出去。
然而刚一露头，哗啦啦的瞬瞬间外面的几百人冲了进来，将两人给团团包围了起来。
这些人不单单是普通的士兵，随便一个身上都有真气流露，很显然这应该是专门挑选或者训练出来，为某些特权阶层服务的。
“你还真敢出来！”
不多他们并没动手，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身着行政夹克的男子，男子大概四五十左右，脸颊消瘦，两腮无肉，长着一张倒三角的脸型，而且还是三角眼。
迸发出来的眼神，透露着阴翳和凶狠。
他瞥了一眼王飞，哼道，“怎么？没谈妥？”
“没。”
王飞摇了摇头，随后看向秦羽，投来了失望和遗憾的眼神，仿佛再说，是他想救，奈何这小子太不识趣，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眼见秦羽还要继续往前走，王飞终于是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小子，再往前一步，你就是死路一条！退回去还有机会。”
然而秦羽并未说话，只是拉着顾倾城往外走。
三角脸的男人冷笑一声，“小子，你还真敢往外走？”
“我为什么不能往外走？”秦羽反问。
“你说为什么？本局座不想给你废话，你心里明白。”
三角脸一脸不屑，用脚趾头都知道，这小子是想呈口舌之利，说什么只是打了人，巴拉巴拉的如何滥用职权之类的。
这种小儿科的套话的小心思，他只觉得有些搞笑。
“既然你跟王飞谈完了，那你可以去死了。”三角脸摆了摆手，轻描淡写的下了诛杀的命令，就好似处决的只是蝼蚁一样。
“张口闭口就是让这个死，让那个死，你可以代表大夏律法么？”秦羽笑了。
“本座站在这里，就是最大的律法！我的话，就是天威，明白？”三角脸霸气的说道。
“好的很！”秦羽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问，“你叫什么？”
“怎么？记住我的名字，然后说什么做鬼也不会放过我？”方五忍不住笑出了声，紧接嗤笑道，“告诉你又怎样？我叫方五，京都革稳局副局长，记住我的名字和职位，等你真变成鬼了，本座再杀你一次！”
“革稳局？”名字秦羽是记住了，但这个革稳局是什么鬼？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革办一些不稳定的事情或者人，维护系统稳定。”王飞解释了一句，“秦羽，肯能你没听说过，但革稳局直通天庭，上面可是天上人，懂了吗？所以你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了吧？你真以为我给你开玩笑呢？现在退回去，尚有一线生机，在在这儿叽叽歪歪，你真是白死！”
“说那么多干什么？不是谈完了？”方五哼了一声。
“额呵呵。”王飞尴尬一笑。
“什么才是不稳定的因素？我？还是顾倾城？”秦羽说，“如果不是因为我媳妇被秘密关押，我又怎么会来？我一来就成不稳定因素了？那那个叫何光的，如果不是他要强行侵犯我媳妇，我媳妇又怎么会反抗？又怎么会有现在这种事儿？如果把何光这种人给清扫掉，不是类似的事儿都不会发生？不是就稳定了么？”
“这不重要。”方五摇头。
“怎么不重要？”秦羽摇了摇头。
“呵呵、”
方五脸上浮现一丝狞笑，他讥讽道，“小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索性，不妨给你说明白了，何光跟你们能一样么？革稳局服务的人，也不是你们，包括何光服务的人，也不是你们，权利只对权利的来源负责，而不是服务你们这群刁民！我的任务，就是解决掉你们，维护圈子的规则不受破坏。”
“怎么样？”
“你不就是想听我说这些话么？说给你听就是了。”
方五耸了耸肩，一脸的淡然和无所谓。
秦羽也是讥讽一笑，“大夏数十亿的人民，养出的是什么怪物？视大夏的律法不在，恬不知耻的说出这种话。”
“大夏律法？”方五不屑一笑，“大夏律法或许帮不了，但一定可以惩治你！而本座，就是执掌律法，管判生死的存在！我说你死，这就是律法！明白？”
“你重新说一次。”秦羽淡淡的道。
“什么？”方五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不过很快就缓过神来，他以为秦羽是被吓傻了，已经听不清楚话了，于是便得意的说，“我说，我就是律法！我即是正义！我说你死，你就要死！”
“你错了。”
秦羽摇了摇头，“大夏律法是历年来，无数先驱者用血的教训和经验，一点点完善的，它是维护天平的秤砣，是悬挂在所有人头顶的利剑！你代表不了，你上面那些人也代表不了，你自称律法，审判生死，就是对这个国度的亵渎，所以你该死，你不死，法理不平，公允不在。
因此，我会杀了你，匡正大夏律法不容侵犯。”
“？”
“？”
方正满头的问号，他突然间觉得这小子是不是个傻逼？在这儿大放厥词，还要杀自己？疯了吧？
“脑袋抽抽了。”
就连王飞也暗自摇头，就秦羽方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