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就开始布局,如此处心积虑,背后的人是想干什么?
难道是想操纵老三,掌控马家不成?
马长兴背脊发凉。
马敬奉眉毛拧成一团,他质疑道,“小子,你确定没开玩笑?就用蛊虫就能达到控制别人?”
“不懂就别叫。”秦羽撇撇嘴。
马敬奉嘴角抽抽,“小子,你不会好好说?非要呛老夫不成?我就是不懂才问的。”
“这阴蛊分为子蛊和母蛊,子蛊寄生在宿主体内,通过汲取养分不停繁衍分裂,达到一定数目,万万只子蛊,就可以达到控制宿主行为的目的,而操纵者,只需要简单的给母蛊下令就行了。”
秦羽解释道。
“老二,我们接触的这种不多,但此子所言应该不假才对。”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只有我们想不到,没有不存在的。”
反倒是马长兴对此并没有怀疑。
只是让他倒抽冷气的是,到底是什么人布的局,而直到今日,五年之中,马家竟一无所知。
这种被人算计,而你蒙在鼓中的感觉,简直令人头皮发麻,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不关我的事儿,我把这老头救醒就好了。”
秦羽耸耸肩。
他们这种家族,你暗算我,我暗算你,都不是好东西,但不管他事儿。
“秦兄弟,你确定能处理吗?”
“若你能把老三救好,马家再给你十个亿。”
马长兴此刻对秦羽的称呼都变了。
“问题不大。”秦羽淡淡道。
一旁的李思如心里发虚的不行,她把秦羽给拉到了一边,眉头紧皱,“小羽,你确定自己不是在胡说?”
就秦羽说的这些东西,她闻所未闻,听着跟小说似的,这要是小羽为了装逼胡诌的,那才叫完蛋。
“放心吧干妈,苗林的手段,我了解过一些,只要下蛊之人不是苗林老祖之类的,问题都不大。”秦羽看过了,马知命体内的蛊虫并不强大,出手之人,应该只是泛泛之辈。
“秦兄弟,既然你能行,那就请你出手吧!”马长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吧,小羽,希望你没开玩笑。”李思如只得点头,如今干儿夸下海口,已是骑虎难下,不得不治。
“小子,我的银针,还有各种工具都可以借给你。”
这时邓元主动把他一篓子工具,全都拿了过来。
“随便用,需要其他,我现在可以给你找人带来,让我长长见识!”
和马长兴等人不同,邓元年轻的时候也游历过大江南北,见识过一些奇闻轶事,所以对秦羽所言的什么蛊虫,他并不怀疑。
今日他也想见见世面,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有真本事,若真有,那他心服口服。
若没有。
那便可见一斑,估计说他不孕不育的事儿也是胡扯的,到时候新账旧账一块算!
“你的这些东西,我用不着。”
“有笛子吗?来一个。”
“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
秦秦羽开口。
“笛子?”
马长兴和马敬奉一脸懵逼。
要笛子干什么?
难道要吹箫助兴?治病就治病,这是搞哪样?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费什么话。”秦羽说道。
“小子,你神气什么?治病你要什么笛子?”马敬奉不由哼道。
“闭嘴。”
马长兴冷哼一声,而后吩咐道,“去老夫的书房,我收藏的那枚玉笛,取来给秦兄弟!”
很快,手下人拿着一杆璞玉打造笛子走了过来,非常有质感,一看就造价不凡。
“小子,这枚玉笛,当初乃是我花了一千万拍来的,你要能救好老三,这枚玉笛也一并送你。”
马长兴把玉笛递了过去。
他后面还有一句话,你要是治不好,那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母子。
不过他没明着说出来。
“当我要饭呢?”
“十个亿还了,还有你说的十个亿的报酬,一共二十亿,加上我妈的玉扳指,多一分都不要,稀罕你这三瓜俩枣?”
秦羽瘪了瘪嘴。
马长兴最嘴角抽抽。
尼玛!
牛逼十个亿的报酬你也别要啊?
“小羽,就用这笛子就能救人?”
一边的李思如,心惊肉跳,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干儿。
“放心吧干妈,问题不大。”
霎时间,秦羽吹动玉笛,清脆的音符响彻全场。
笛音渺渺,清朗涤荡。
宛若一弯流水,流淌在每个人心间,净化着一切污浊,令人心旷神怡。
就连屋内原本浑厚的阴气,也逐渐消散。
慢慢的,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忽然有一种飞翔的感觉。
在一泻千里的音律中,每一个人的躯体都漂浮起来。
这一刹那,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
随后笛声突然变得低沉,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像水中涟漪,忽然掀起,激荡波散。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