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难道就让我什么都不做,瞪眼看着魏氏那个贱人得意吗?
不可能,那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呢!”
潘氏说到激动的时候,直接就开始拍桌子瞪眼。
早就忘了已经受伤的手了,这一拍又用力,害的她更疼了!
“哎呦!
老娘的手啊!
哎呦!
疼死我了!
都怪魏氏那个贱人,她不来得时候,一切都是好好的。
自从她来了,就没个好,干啥都不顺!
真是晦气!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娘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你们四个还愣着干啥呢,都给我想招儿啊!
今天你们要是想不出来对付姓魏的那个贱人的招儿,你们就别吃饭,别睡觉了!”
四个丫鬟快速的对视一眼,彼时心里都要乐开了花。
她们等的就是这个时机,要说潘氏还真是傻的可以。
随便递给她一根杆,她还真就顺着往上爬。
于是报春作为四人中的老大,率先开口了。
“夫人!
依奴婢之见,现在这个特殊时期,要想除掉魏氏那个贱人,就只有一个人能办到了。”
“谁啊?
报春你倒是快说啊,
可别再卖关子了,没看到本夫人这都急得火烧眉毛了吗?”潘氏没好气道。
报春一见已经把潘氏的情绪拉满了,后边也没在吊她胃口,干脆一股脑的秃噜出来了。
“那还能是谁啊,当然是咱家老爷啊!”
潘氏一听,眉毛一皱。
瞪着眼骂报春,“你个死丫头,都什么时候来,你还在这胡说八道。
拿本夫人寻开心呢!
仔细你的皮!”
报春立马给立夏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上,帮她说句话。
立夏收到信号,给了报春一个安心的眼神。
咔的一下就站出来了,先是给潘氏倒了一杯茶。
然后又绕到她的背后给她顺气、敲背。
虽然立夏手上的动作轻柔得跟棉花似的,可是眼神却冷的吓人。
她现在恨不得一把扭断潘氏的脖子,送她归西啊!
快速的翻了个白眼,之后又立马换了一副笑脸说:“夫人,您先别生气,听报春把话说完嘛!
我瞧她不像是胡说八道的样子,您也知道,我们四个当中,就属她脑子转的最快了。
要不然她也当不成一等大丫鬟,拿最多的月例银子啊!”
潘氏现在也真是没招儿了,本着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的原则。
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报春接着往下说。
报春见潘氏没瞅她,快速的递给立夏一个谢了的眼神。
然后她才开始按照原计划,继续游说没脑子的潘氏。
“夫人,奴婢真不是瞎说的。
现如今魏氏那个贱人,被赤焰军围的是密不透风。
除非她自杀,或者是老爷亲自弄死她。
否则别无它法了!”
潘氏觉的有点儿道理哈!
示意立夏停止按摩,别干扰她。
甚至就连她自己,都不自觉中坐端正了。
抬了一下下巴,“报春你别停,接着往下说。”
于是报春就继续输出,“夫人,您说如果魏氏一来,老爷就中毒了。
府里谁的嫌疑最大啊?”
潘氏都没过脑子,想也不想的就接话道,“那还用说,必然是魏氏那个贱人的嫌疑最大啊!”
反应过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啥。
啪的一下站起来,走过去,抬手就给了报春一个大嘴巴子。
“大胆,你个死丫头说啥胡话呢!
你居然敢咒老爷,不想活了。
秋分和冬至,你俩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给我拉出去,狠狠地打。
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都敢诅咒主子了。”
秋分和冬至应了一声是,然后二话不说,连拉带拽的拖着报春出去了。
而报春还演上瘾了,噗通一声就给潘氏跪下了。
一边磕头求饶,一边跟她表忠心。
“夫人,奴婢错了,奴婢不是故意诅咒老爷的。
奴婢就是见不得夫人您有烦心事儿,谁碍您的眼都不行。
奴婢这全是一片真心,为夫人着想,想替夫人分忧啊!”
都走出去好远了,还能听到报春的喊声呢!
吓得潘氏赶紧冲秋分和冬至说:“你俩是死人啊!
还不赶紧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那声跟杀猪似的,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下一秒,报春立马闭嘴不言语了。
说实话,她刚才演这一场戏,比她追杀个人还累呢!
报春、秋分和冬至,三人来到无人的角落。
一边拍手假装扇巴掌,一边抽打早就准备好的棉花包,装作是教训满嘴胡言乱语的报春的样子。
其实三人是在那分析,潘氏到底上没上钩。
一直没怎么言语的冬至最先开口,“我觉得潘氏是听进去了,
要不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