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二爷分析道:“堂主,起初见对方是个黄毛小丫头,我们便觉得被戏弄了,故而怒不可遏。可您想一想,那黄毛丫头身上的气势,岂能是不谙世事的普通丫头所有?倘若对方只是个普通丫头,在见到我们时,岂能如此镇定自若?故而,我个人认为,我们这次或许是看走眼了。”
闻听此言,刘堂主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能有何能耐!再者说,即便对方有些能耐,我们如今不也同样找不到人吗?此时谈论这些又有何用?”
话落,于二爷却有别样的看法,他言道:“堂主,目前找不到人,这已非关键问题。我认为,今晚我们应保持警觉,让弟兄们振作精神,以防那丫头搞偷袭。”
“偷袭?老二,你莫不是在开玩笑?这里是何地?这可是白赤堂,并非什么餐厅,可以任由他人随意出入,你可明白?”刘堂主一脸轻蔑地说道。
闻此,于二爷微微皱起眉头:“堂主,谨慎能驶万年船。那丫头的眼神和气势,均非比寻常,我觉得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对此,刘堂主不再言语,只是随意地挥挥手,示意就按照于二爷的意思去办。
空间里的凤凌绮,听完二人的对话,不禁暗自感叹:“看来这个于二爷,还是有点脑子的,不过却聪明有限。”
于二爷起身,带领着手下走出房间。凤凌绮移动空间,如影随形地跟在后面。
只见于二爷站在院子里,对着一帮大男人高声喊道:“今晚,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振作起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提高警惕!五人一组,轮流换岗巡逻,不得有丝毫懈怠!”
“是……”大汉们的回应声洪亮如雷。
于二爷部署完毕后,潇洒地一挥手,众人心领神会,如潮水般散去。他转身离去,身旁紧跟着一名男子。然而,他们走进的并非刚才的房间,而是另一间屋子。
隐身于空间的凤凌绮,如影随形地紧跟在于二爷二人的身后。
一进屋,于二爷身旁的男人便警惕地在门口张望,确认无异后,轻轻合上了门。他来到于二爷跟前,虔敬地为于二爷斟上一杯茶,然后说道:“二爷,此次若能把握机会,您必能登上堂主之位。属下愚钝,实在不明白,您为何还要替堂主筹谋呢?”
“呦呵,竟然还有这般内情,真是妙事!”空间里的凤凌绮听闻,顿时精神一振,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外面的对话。
于二爷轻抿一口茶,优雅从容的模样宛如仙人下凡,不紧不慢地说道:“马南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很多事情都看不明白。那姓刘的如今虽是骄傲自满、自以为是,但死心塌地效忠他的人,还是多如牛毛。所以我们唱戏得唱全套,稍有差池便会遭到反噬。”
马南闻言,再次询问道:“二爷,您觉得那个黄毛丫头,今晚会真的来吗?”
话刚落,于二爷嘴角便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可别小瞧了那丫头,她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等会儿你出去,交代我们的人,如果那丫头来了,让他们不要全力以赴,一定要保存实力。等那丫头和姓刘的斗得两败俱伤后,我们再出去坐收渔翁之利。”
“呵呵”,望着空间外面的凤凌绮,不由自主地轻笑出声,仿佛银铃般清脆。她呢喃自语道:“真是没想到啊!这个姓于的,竟然要反那个傻缺。不仅要反,还要借刀杀人,来个黄雀在后。只可惜,他的美梦未必能成真,那个傻缺必须要死,而姓于的也休想坐收渔翁之利!”
凤凌绮如鬼魅般移动空间飘然而出,迅速寻觅到一个僻静无人的房间。紧接着,她戴上口罩,如变戏法般掏出两枚手雷,闪身出了空间,落地时犹如轻盈的羽毛。
凤凌绮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将耳朵贴近,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声音,确认门外没有任何声响。她眼疾手快地搬来两把椅子,宛如摆放两件珍贵的艺术品,小心翼翼地放在房门不远处,一边放一把椅子,然后将手雷稳稳地固定在两把椅子下方。随后,她又如变魔术般掏出一根鱼线,那鱼线细如发丝,却在她手中灵活穿梭,如同舞动的精灵,从两枚手雷的拉环中穿过,系得紧紧的,然后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四十分了。
此刻,暮色渐浓,如墨染宣纸般逐渐晕染开来,凤凌绮身形一闪,宛如鬼魅般没入空间,空间如轻羽般飘然而出。诚然,捣毁白赤堂至关重要,但若找不到宝物,岂不是徒劳无功!
凤凌绮驾驭着空间,如幽灵般在白赤堂的各个房间游弋。几分钟后,她终于发现了一间隐蔽且上了锁的房间,门口还有两名宛如铁塔般的大汉把守着。不仅如此,两名大汉的腰间,还别着两把闪着寒光的手枪,如凶兽的獠牙,令人不寒而栗。
但这对凤凌绮而言,犹如过眼云烟,无足轻重。当务之急,是要将两名大汉腰间的配枪夺过来。她的手下仅有砍刀,然而砍刀又怎能与子弹一较高下呢!
凤凌绮如同鬼魅一般,在空间中四处游走,侦察着周围的环境,确定此处只有两名大汉。她手脚麻利地找出麻醉枪,迅速装好消音器,如狡兔般闪身出了空间。紧接着,她犹如狙击手一般,高举麻醉枪,瞄准看门的两名大汉,只听见“啪啪”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