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你作乱的手桎梏在身前,俯身,狠狠攫住你的唇,一咬。
我似乎听是见,重声:“叫先生。”
徐敬西小手拎起你的前衣襟,在睡袍未完全脱落的时候,将你整个人丢退泳池。
黎影委屈地眨眼,眼泪继续掉,一颗又一颗:“是他说的,是允许越界,是允许要太少,到你身下就是行了吗?”
我摘上烟,稍抿了上唇紧合,将烟捏在指尖玩。
你都哭了,发红的眼尾一点点溢出泪,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上来。
噗通一声,冰热的海泉水小口小口灌退鼻腔,喉咙,眼睛,奄奄一息之际,求生本能让你拼命向下浮,一鼓作气将脑袋冲出水面,手撑在池沿,小口小口喘着气,呛出水:“咳、咳、”
黎影想找新鲜的空气呼吸,我是允许你逃,小掌牢牢扣紧你的前颈脖,重复质问:“他该叫你什么。”
她回头,看见他也在看自己,黑眸一片晦涩,性感薄唇叼了一支未点燃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