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烦的,每回吻她稍微用点力,她就受伤。
徐敬西侧身:“去找药来。”
话是对门童说,侍童猛地睁开双眼,点头,快步离开。
等了两三分钟,侍童带回来一支膏药。
黎影泪眼汪汪地看人,任他取膏药给她擦药,透明的啫喱质地,冰冰凉凉。
刺激伤口,她‘嘶’了声,身子一哆嗦。
徐敬西潦潦草草上完药:“你是果冻吗,一碰就碎。”
她也不反驳:“你觉得是就是了。”
声音没什么气量,徐敬西差点听不到,也没和她计较声音大小的问题:“坐好。”
半命令的口吻,黎影双腿乖乖分开,面对面的姿势,跪坐在男人大腿上。
徐敬西脑袋仰到沙发,闭眼,就这么睡了,也不说话。
黎影大胆地抬起头,看面前英俊睡颜的脸,心里清楚,徐敬西的脾气没消干净,单纯少个人陪他坐这里钓鱼,消遣时光。
他太寂寞,而不是非要她陪不可。
压在她大腿根的掌心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禁锢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