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说花青梅是不是跟别人跑出去玩了,但又觉得这样说很容易让别人对一个即将结婚的女同志产生误会,所以就及时换了个说法。
而且花青梅一个女孩子,问到了好玩的地方,不找自己对象一起去,而是自己一个人去,这确实很容易引人遐想。
“当然可以啊,能帮到你们我也很高兴,而且我也希望你们可以早一点找到花青梅,不然她父母搞不好会将我当成出气筒,对我发泄他们心中的不满呢!”
花夏礼和王亮去爬的山是一座无名的山头,不画线路图,一般人还真的找不到。
花青梅就是按照她画的线路图去找草珠子手链的,他们按照这个线路图上山,就一定可以找到花青梅的。
“花夏礼同志,真的太感谢你了,人命关天,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人了。”俞庆新和闫益生拿到线路图,就赶紧起身离开。
毕竟花青梅都出门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在山上,越耽误下去就越危险。
两位公安同志离开后,霍北溪还坐在花夏礼家客厅喝茶,闫益生的那杯茶一口都没喝,花夏礼便直接将那杯茶端过来,正打算喝的时候,却被人夺走。
花夏礼诧异的看着霍北溪夺走她手里的茶,仰头一饮而尽,随后什么都没说,就起身离开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只好将几个茶杯拿去洗洗,之后重新给自己泡了一杯茶。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花家母女三人就将板车上铺好被子,将花父抬到板车上,花夏礼对花秋礼说道,“秋礼,你一个人在家里,到了时间你就直接去学校,不要等我们,不管谁来敲门,你都不要开,知道吗?”
花秋礼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头,“二姐,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了,看个家我都看不好。”
花夏礼见状,也就不再多说了,青春期的男孩女孩都是这样,家里人说一句话都嫌多,反正她也不会出啥大事,花夏礼就打算不管了。
之后花夏礼将板车的绳子搭在自己的肩上,便拖着木板车往前走,花母在后面推着,两个人就这样披星戴月的出发了。
去医院的人多,她们只有早点去,才能早点接受治疗,去晚了真的不知道要排多久的队伍。
从村子里出来,走上了出村的那条道路,坑坑洼洼的地方都已经被填补好了,花夏礼心里有些感动。
她不知道霍北溪花了多长时间将路坑给填补好,更不知道霍北溪为何要这般帮她。
但人家数次帮她,她也不能当成理所当然,等他快要出事的时候,她一定会努力救下他,至于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出事的,等她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回想一番,如果实在想不起来具体的日期和时间,那么那个时间段,她就只能跟踪他了。
只要能救下他,就算被人误解也没有关系,反正自己又不会缺块肉。
“妈,我先挣一点钱,然后下个月我们去县城的医院看病吧!”花夏礼边走,便对母亲说道。
之所以想等到下个月再去,那是因为花青梅五月份就要结婚了,等花青梅嫁出去不在村子里了,也就没有办法盯着他们了。
而她也想挣一点钱,现在她虽然还有千把块钱,花母手里也还有一点钱,可要是去县城医院治病,这钱是支撑不了多长时间的,无论哪个年代,医院都是最烧钱的地方。
花母点点头,“都听你的。”
花多少钱她都愿意,只要能让花父好起来,毕竟三个女儿年纪都还不大,如果花父一直这么躺着,对女儿们的影响也很大。
她们出不了门,上不了班,一辈子留在家里照顾着他,那她们还有人生吗?她们这辈子岂不是一点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干?
若是花父好了,他们夫妻俩留在家里种地,孩子们就可以出去看看更广袤的世界了,哪怕是去打工,一个月挣几百块钱,也可以买点漂亮的衣服,吃点好吃的东西,总好过一直待在乡下。
大约走了两个小时,终于到达镇子上的医院,虽然天色已亮,还没有到医生上班的时间,但医院大厅挂号的对方,已经排起了不短的队伍,花夏礼和花母也赶紧推着花父去那里排队。
“妈,走了这么久,你也累了,你坐板车尾休息一下。”花夏礼将花母扶到板车尾那儿,让她坐下,而自己则站在队伍后面排队。
花夏礼想先给花父先做一个检查,之后再去做针灸,针灸做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效果,总要搞清楚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吧?
找到问题所在,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到了医院工作人员上班的时候,挂号区的人也来上班了之后,所有在排队等待挂号的人都打起了精神,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
花夏礼给花父挂了号,之后就到科室外面去排队等候着,还好挂这个科室的人少,所以没一会儿就轮到花父了。
检查结果也不是马上就能拿到,各种检查出结果的时间也都不一样,有的快有的慢,有的甚至还要等两天,所以做完检查,花夏礼和花母就赶紧带花父去进行针灸治疗。
针灸治疗不需要她们操心什么,只需要在外面等着就行了。
“妈,现在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