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从古至今,那句‘男人永远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比珍珠还真的真理。
男人对这方面的执着,不容人小觑!
听到沈辞说床头柜的抽屉又有避孕套的这一刻,桑知语有点绷不住,想说不做了,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因为她确实也是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人,她也会有生理需求的。
接连两次和沈辞接吻,使她产生了意乱情迷的舒适感。
她重新闭上眼睛:“我知道了。”
女孩闭眼的举动,无疑是在告诉自己,下一步,下下一步……都能做,沈辞欣喜地勾唇一笑,然后再也不压抑自己,将自己积压已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
这个夜晚注定是热情的,又是春色盎然的。
好似一个世纪过去后,桑知语没有一点点力气,被搂在温暖的怀中。
纵然怀中紧抱着心爱的人,沈辞得到的满足没有两人合二为一时的满足。
他得到了心爱的人的身体,尚未再次得到心爱的人的心。
不过,人的贪婪要止境。
今晚能和心爱之人有这般深入发展,让两人仿佛回到没离过婚的时候,能同床共枕,也能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也算意外之喜。
疲惫使人容易昏昏沉沉,桑知语现在就昏昏沉沉的,连责怪沈辞要得太多和太猛的力气都提不起一点,只想马上睡觉。
可脸颊上泛起细密的吻,她不禁半睁眼,看到沈辞那张由于距离过近被放大的脸庞,抿了抿红唇,不爽地警告道:“姓沈的,我很累,我只能做一次,你如果胆敢想来第二次,你死定了!”
以前和沈辞在一起时,她便知道男人不能憋太久,憋太久的话,男人容易需索无度,自己会超级累的。
今晚她就超级累,累到无比后悔用什么美色诱惑沈辞,试图让他不要去调查她和傅泽言的过往。
早知如此,沈辞调查一百遍,都跟她没关系。
看到女孩佯装张牙舞爪的凶狠,沈辞失笑一声,柔声安抚道:“嗯,我不来第二次,我是想亲一亲你。”
男人变脸的速度有多快?
望着沈辞此刻的面上带笑,桑知语回想没结束前他那极其强势的模样,自己求饶说不要了,他不肯,偏偏抓着她做到他想停止的时间,心底狠狠唾骂,该死的男人!
她用着软绵无力的手,推了推男人的脸庞,嫌弃道:“我不要你亲我,一边去。”
“好,不亲了。”沈辞说到做到,没有再亲女孩,但把女孩从床上抱起。
身体猝不及防地被悬空,桑知语惊恐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你干嘛?”
“洗个事后澡。”
“……”
也是,做完男女之事,免不了要做清理工作。
弄清楚沈辞的目的后,桑知语随他抱着自己进浴室。
沈辞把她放在宽大的浴缸里,与她一起浸泡热水。
可惜,她忘记了一个事实。
男人在这方面的话,大多数时候是骗人的,得小心提防。
热水泡着泡着,沈辞就缠了上来,说好的不亲她,压根没做到,而是仗着他人高马大的优势,将她抵在浴缸的边缘,仿若龙卷风地疯狂掠夺……
在床上做就够累了,没料到沈辞无耻到在浴缸和她来一次,第二次结束后,桑知语彻底一丝力气都不剩,整个人像气若游丝的病弱,任由沈辞给她做清洁工作。
终于餍足的沈辞,在给两人清洁时,一向幽暗深邃的眼眸散发极亮的光芒。
回到了床上躺着,桑知语被子一盖,生气地背对着沈辞,不想和他面对面地入睡。
结果沈辞得寸进尺,丝毫没有把她累生气的自觉,把她翻过去,纳入他的怀中。
没力气骂人,也没力气打人,她摆烂到底,直接入睡。
与女孩的沉沉睡着不同,沈辞今晚格外精神,精神得许久都舍不得入睡,怕今晚的一切是幻觉,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自己并未住进这里,和心爱的人睡一张床上,还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次日中午。
桑知语一觉睡到自然醒时,外面太阳高高悬挂空中,猛烈的阳光照耀着大地,那刺眼的光线在提醒她,自己至少睡了十个小时打底。
经过一夜的休息,她身体的劳累褪去了,力气也完全恢复。
伸了伸懒腰后,不小心碰到旁边的男人,她瞪了瞪他。
沈辞醒得比桑知语早,看到她睡醒后,先是迷迷糊糊地看了看窗户那边,然后伸懒腰,最后是瞪着自己,没有感到任何的生气,有的只是幸福和满足。
“老婆,你还累吗?”他温声问道。
“废话!”桑知语抬起手,用力地戳了戳男人的心口处,恨不得把他的心脏挖出来,看他的心是不是黑得彻底。
要不,他做完怎么能那么禽兽,不管不顾她的求饶。
“对不起,我昨晚没控制好自己。”沈辞即刻道歉,想让女孩原谅自己昨晚的粗鲁,“从今以后,我一定会……”
“还从今以后,没有以后了!”桑知语冷哼一声。
若非被沈辞抓到她和傅泽言打电话,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