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巨人哈尔巴恩战斗、与九名戈尔巴恩战斗,甚至与曾是菲恩乳母的“磨盘之魔女”战斗……迪卢木多曾以他的英勇为费奥纳骑士团立下赫赫战功,而此时这份英勇却被他用来与格拉尼亚公主逃亡。对于他这名曾被人称颂的忠臣。这不能不说是一出讽刺的英雄传。忠义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如同用双枪斩杀着敌人一般,骑士的心也被撕裂。心在忠义与情感的夹缝中痛不欲生的同时。他的两柄魔枪仍毫不犹豫地刺穿着每一个敌人的身体,为他们带来毫无意义的死亡。
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尸横遍野只为了这段感情。
菲恩最先认识到了这些牺牲毫无意义,国王最终承认了二人的婚姻。以相应的地位和领土将迪卢木多迎了回来。
迪卢木多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和平。但这却成了悲剧的导火索。
某天,迪卢木多在与菲恩一同狩猎时被野猪重伤,伤势危及生命。但因有菲恩在身边。他并没有一丝恐惧。菲恩拥有奇迹,只要他为自己汲来治愈之水,他就能痊愈。
但注视着眼前濒死的迪卢木多,在菲恩脑中的却是曾经为了一个女人而重复进行的争斗。
水井就在离迪卢木多不到九步远的地方,想要治愈骑士,菲恩只要将水从那里汲来即可。但只是这点距离,菲恩却两次都失手将水打翻在地。
见韦伯一脸疑惑,Rider毫不介意地说道。
“啊,喝的真爽快啊。”
巨汉手中的,是被他以行李为借口带进门的小手提包。
“这或许就是所谓异国情调吧,我喜欢尝试未知的东西。无论什么时代亚洲总会给我带来惊喜啊。”
装着矿石和试剂的各种药瓶、酒精灯、镊子……看着这些被摆在桌上的奇怪道具。征服王皱了皱眉。
人生仅此一次,他不想去否定些什么。
迪卢木多的前方被不祥的乌云所笼罩,他的容貌在他新主人凯奈斯心里种下了不信任的种子。
吃完饭后,Rider夹着从这家主人借得的被褥回到了屋子,韦伯张口就问道。
被人突然摇了摇肩膀后,韦伯感到了手臂的麻痹,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抬起了头。
韦伯边闷闷地回答,边把Rider带回的试管按标签上的顺序一一排列好,随后选定试剂后开始调和。这不过是重复着时钟塔中所学的基础知识,关于试剂份量只用目测就行了。
但他的一生并不是只充满了苦难与悲叹。与菲恩开怀痛饮的记忆与妻子温柔的低语,仍是他心中不可磨灭的印记。即使自己以悲剧收场,他也绝不怨天尤人,因为他很努力地活了一生,已经没有力气去怨恨谁了。
“可现在这样不是省的你带回来的时候,他们又要问东问西了吗——我说,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好像是趴在桌子上就这么睡着了。
那是只有走到世界尽头的人才能欣赏到的,遥远的海涛的旋律——
第三次他终于将水带来时,英雄迪卢木多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多问一句,你确实是从地图上标明的地方弄来的吧。”
迪卢木多所求的,只是能够重拾昔日的荣耀,完成没能完成的使命而已。
依旧没有释然的韦伯从Rider手中接过提包,随后打开了它。
冬木教会的通告过了一天后。韦伯让Rider前去调查,自己在家思考策略……可没想到自己却睡着了,那个Servant不知会怎么嘲笑自己啊。
“……等等!”
阿莱克斯……ALEX……ANDER?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廊下的客厅里就响起了一阵粗狂爽朗的笑声。
“这比边吃煎饼边看电视有意义多了。”
“阿莱克斯先生打算在日本呆多久?”
将胜利与信义双手奉上——
“所以说……你可以先把它藏在什么地方,之后我去找出来就行了啊。”
“这是什么?难道你要模拟炼金术?”
里面装着用软木塞塞着的试管,共二十四支,上面贴有手写英文字母的标签。试管中,封存着无色透明的液体。
“啊,等一些事情处理完之后,大概一周左右吧。”
但,该怎么办?
寂静的黑夜中,Lancer找不到答案,只能静静地抬头注视着月亮。
对于他这怪异的说法,二老仍丝毫没有察觉地笑着点了点头。
环视四周,现在屋里的可疑物品——还好,没有。
“……”
“没有没有。我才是给他添麻烦了,您看这条裤子也是他给我买的,很好看吧。”
手拿酒瓶劝酒的古兰似乎从心底里高兴遇到了个酒友。“我家韦伯在从英国回来的时候,我也曾期待他会变得能喝些酒哪,但他现在还不行,我可是一直无聊到现在了。”
“哈哈,一直睡床的人一开始可能会觉得不适应的。我们虽然在日本呆了很久,但刚来的时候对这点也很吃惊啊。”
他正想着,忽然听到廊下的楼梯响起了脚步声,于是他赶快坐正了身子。对了,现在差不多是该吃晚饭的时间了,是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