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家伙不高兴,你小子就没命了。害,绝对行不通啊!不过,我们只不过是影子罢了,无论如何也没有权利阻止你。”
“……知道了,现在绝对不能靠近她们”
“不过,如果你小子是以破坏仪式作为目的的话,或许可以暗中支持哈莉和那个女人,不过这座城市很有可能变成一片废墟吧?”
“谢谢你给我提供的,毫无希望的情报。”
西格玛话音刚落,下一个出现的手持蛇杖的少年吐槽道。
“哎呀哎呀,你居然会讽刺别人了呢”
“……讽刺?你是说我吗?”
“虽然不清楚是不是好的变化,但是讽刺绝望并非坏事。因为精神健康对于身体也有好处。啊啊,如果我不是影子,而是以全盛期的姿态显现并且与你签订契约的话,你的身心都能得到彻底的治疗呢,还真是遗憾呀。啊啊,真是遗憾。首先从问诊开始吧,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实操一下神代医学和现代科技相结合的手术呢。”
“这个……恐怕是您多虑了。”
影子的语速变快了,令西格玛感到了莫名的不安,于是郑重地拒绝了少年的提议。
——虽说是影子,但是真的十分详细地重现了每个个体的人格。
西格玛再次对Watcher的能力感到深不可测,他在警戒与信任的夹缝中摇摆着,思考着今后的战略。
“总之,我想找一个安全的据点。有没有监控死角存在呢?”
“附近大楼地下有live house。那个地方没有监控系统。因为这几天一大堆突发情况,城市的街道都被封锁了,现在处于空无一人的状态。”
听了老船长的话,西格玛点了点头,从小巷子的台阶上站起身来。
“你选了那个地方啊……总之,趁着现在监控摄像头报废的时候快速行动吧。”
影子船长看着这样的西格玛,嗤嗤地笑了笑,向这几天以来精气神发生改变的御主下达了檄文。
“你小子也想跳到幕后啊。在此之前,你可要熟练地使用背上那把武器哦。”
船长指了指西格玛背后那把古老而神秘的弩弓。
这是西格玛从繰丘家拿出来的弩弓,从收下这把弩弓之后,似乎是附着在这把武器上的某种存在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即便是询问Watcher,得到的回答也只是‘那个家伙先于我们之前就存在了,我们只能推测,无法做出判断’。
“你们明明不确定,却好像对这东西很有信心?”西格玛疑惑的问着。
“如果Watcher的推测是正确的,这把武器就是王牌之一。如果你小子能成长到最后的话。”
“是这样么……”
“这是一场audition。虽然不知道最后会变成悲剧还是喜剧……一起在舞台上奔跑的对象可要慎重选择哟?”
西格玛从小巷里探索大街的样子,就像是决定是舞者否有资格站在舞台上的舞台导演一样。
············
同一时间,斯诺菲尔德市郊废弃房屋内。
建在斯诺菲尔德郊外的老旧酒店。
现在虽然沦为废墟,但那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是法尔迪乌斯的部下们在各地进行作战活动的临时据点。
为了方式城市中的年轻人抱着试胆的心情闯入,酒店的出入口也被封锁了起来。
但是,现在那个封锁被打破了,阳光照射不到的屋内站着两个人影。
“哎哟哎哟,真是缠人啊。被恋爱对象追着跑固然很棒,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呀。你能忍耐一下自己的心情吗?”
说出这话的,是浑身披着夕阳一般红色毛发的巨型人狼。
“只需要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了。一口气把人的脑袋打飞的话,失去头脑的身体只有一刹那的反应时间,没错吧?直到身体明白‘啊啊,我已经挂了’的刹那。只要在这种程度上闭上双眼,大家都会幸福的。”
他就是杰斯塔·卡尔图雷所持有的,多个‘面孔’之一,是专注于速度和肉搏战的个体。
但是,由于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的攻击所造成的衰弱,现在的他远不及全盛期,和站在他跟前的从者——身为暗杀者的少女正面战斗肯定会输的。
“……”
另一方面,暗杀者已经没有在听眼前这人在说啥了。
因为她明白,这个家伙的言语对于自己来说只能是毒药,甚至连话语本身都有可能夹杂着某种术式或者诅咒。
只不过,理应去除的污秽不能放过。
专注于这一点的她,心灵被磨练得澄澈,为了摧毁对方的灵核而释放了自己的宝具。
“——妄想心音 Zabaniya!——”
附有魔力的赤红手臂从暗杀者的背后伸出,逼进杰斯塔,想要将其毁灭。
被相同的宝具摧毁了自己其中一个存在『核』的杰斯塔,设想着一旦有紧急情况就是用更多的『核』作为替身从此地脱身。
就像自己之前把暗杀者从警署转移到远处那会一样,也有使用自己剩下的令咒这一选项,不过,暗杀者此刻似乎被动了某种手脚,魔力通路已经没有连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