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汉的一番骚操作之后,河面上漂浮着的再加上炸到岸边的,足足有十三条鱼,和尚编了几根草绳,提熘在一起。
就在三人沿着土路朝着城内返回之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首长,首长!”二团团部的通信员一个翻身下马,急忙说道:“我们团长让我告诉您,政训处的文主任送来一个女人,说是你的未婚妻!”
“啥?”周围一听,脑袋顿时一懵,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哪来的未婚妻?问清楚了吗?”
“我们团长没说,就是让我赶紧来找您!”
周维汉一听,接过缰绳,翻身上马:“我骑着马先回去,你们回去之后把鱼送到炊事班!”
周维汉走后,魏和尚与田德福两人顿时炸了锅。
“咱们赵政委的事刚有些眉目,好家伙,现在首长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的?德福你听说过嘛?”和尚砸吧砸吧嘴,八卦的心瞬间到了极致。
“和尚,你跟在首长身边的时间比我长,你都没听说过,我能知道吗?”
周维汉骑着马刚到城门口,就见徐大力在城门处杵着。
“你怎么在这啊?”
“支队长,我怕您不知道地方,特意在这等着呢!”
实际上,徐大力觉得在女同志跟前,浑身不自在,索性就以找周维汉为借口熘了出来。
“人在哪?”
“文镪带着女同志在我们团部的会议室!”
“你们团部这么多人,怎么安排到那去了?”
“支队长,文镪在师部找不到你人,只能来我们团部了,这女同志长得太招人,人来人往的我怕影响不好,只能安排在会议室了!”
“还有文镪掺和在中间·,我倒要看看他整的是什么幺蛾子!”周维汉一听见这事是文镪搞得,恨得牙根直痒痒。
周维汉之前还奇怪,文镪这几天怎么这么安生,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二团团部是个二层小楼,二楼的会议室正对着团部的大门。
周维汉刚进团部大院,只见一声招呼声:“维汉哥,维汉哥!”
周维汉眼神还不错,眯着眼睛瞧了过去,待他看清楚那女子的长相之后,险些一个趔趄从马上摔下来。
“我真是太笨了,我早就想到应该是她了!”周维汉念叨着,随即看向了站在二楼会议室窗户处,正冲着周维汉挥手示意的文镪:“他娘的,文镪,你给我等着!”
周维汉怕多生出事端,赶紧小跑着上了楼,岂料在二楼楼梯拐角处了,两人撞个正着。
“维汉哥!”女子高兴的叫了一声,然后非常自然的挽起了周维汉的胳膊。
“文蔷,文蔷,别这样,楼里不少人呢,影响不好!”周维汉急着说道。
“这有什么的,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小时候你干的坏事还少了?”
“以前小时候不懂事!”周维汉说着就要将手挣脱出来,岂料越挣扎反而越紧。
“哎,你还耍流氓!”只见文蔷琼鼻一皱,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言语之间带着湘中女子特有的一丝泼辣,但是左手还是牢牢的将周维汉胳膊抱在胸前,右手则是伸到周维汉腰间的软肉处。
“哎哎哎,别啊,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还这么爱动手啊,以后怎么找婆家啊?”周维汉疼的赶紧求饶。
“我早就找好婆家了,你不知道吗?”
文蔷一句话将周维汉堵得下边的话愣是没敢说出来。
好在会议室就在二楼右手边第一间,周维汉从楼梯口探出脑袋观察一下,见到过道没有人,赶紧招呼道:“进屋,进屋!”
周维汉一进会议室就看见文镪一脸笑意的看清他,周维汉走上前去,脸色一沉,低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啊?”文镪先是假装成一副无辜的样子,然后看见周维汉眼睛瞟向文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是这样,前几天我给家里拍了一封报平安的电报,电报上提了你一句,谁承想文蔷自己跑过来了,是吧,文蔷!”文镪冲着自己妹妹一眨眼睛。
文蔷当即会意,又亲热的将周维汉胳膊抱在怀里:“维汉哥,我要是早知道你在太南,我早就过来找你来了!”
周维汉一个二十啷当岁的大小伙子,哪受得了这个举动啊,当即说道:“文蔷,文蔷,这么着,我跟你哥哥出去说点事,你就在屋里等着,千万别乱跑,听见没?”
“我听你的维汉哥!”
周维汉看了一眼文镪,示意他出来。
两人来到楼梯间,周维汉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你怎么搞得,怎么把文蔷整来了?”
“嘿,周维汉,你可别不识好歹,我告诉你,从两家老爷子那论,我是你大哥,从文蔷那说起来,我是你大舅哥!”文镪仗着他妹妹来了,瞬间底气就足了,没有之前伏低做小的作态,反而直呼起周维汉的名字。
“你喊我什么?反了你了!”周维汉气极反笑。
“咳咳!”文镪之前被周维汉这个笑面虎整怕了,此时强装澹定,但是嘴角不断抽动的肌肉显示他内心还是有些心虚。
“文蔷来太南,你家老爷子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