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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住持信雨的质疑一时间让七海懵了一下,他没意料到自己没有走栈道主路,专门走山间小路都被奈良原空撞见了。
看七海这模样,老住持信雨不由得怀疑起来。
“七海?”
这时,七海回过神来,眼珠子一转,立马委屈起来,扯着那肥油大嗓朝着信雨叫喊。
“冤枉啊,师傅!我昨晚明明一直在睡觉,真的没有下山。”
说罢,七海又转身看向奈良原空,一副悲痛的神色。
“奈良师弟,我知道平日里你因为我时常鞭笞你一心向佛的缘故而对我有所怨言,但我没想到你竟然恨我恨到要这般污蔑我。”
随即,七海又转身面向一众师兄弟,哭丧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各位师兄弟,七海以后怕是没机会再与各位一同遁入空门了。这让我如何自证自己一直在睡觉。”
七海那模样简直是闻者落泪,听者侧目,一时间让一众师兄弟都于心不忍,也让南易三人纷纷咋舌。
“要不是我昨晚真看见他了,还真被他骗了,这么会演!”楚青璇小声吐槽道。
不过很明显,七海这一番操作起效了,很快便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师傅,我昨晚起夜方便的时候,七海师兄的窗户没关,我看见七海师兄当时就在床上。”
闻言,七海挎着的脸不由得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欣喜,但还是伤心的出了声:“岐步师弟,你不用为了我专门站出来反驳奈良师弟的,这对你不好。”
七海这茶艺满满的话语就差明说奈良原空是故意栽桩于他。
“真的?”信雨看向岐步,问道。
“真的!当时还没过十一点,我看的很清楚,千真万确!”岐步师弟点头肯定道。
岐步的肯定让七海越发满意,倒不是他收买了岐步,而是他在被窝里放了个裹成条状的被褥,加上床隔窗户远,自然被当作了他在睡觉。
这可都是他多次下山偷腥的经验!
“奈良你还有什么话说?”信雨转头继续质问。
见状,奈良原空不由得大声道:“可是我真的看见七海他晚上下了山啊,七海的体型弟子绝不可能看错的。”
“如若师傅不信,大可叫宫田来对峙,我与宫田当真无半分纠缠不清!”
但还没等信雨说话,七海抢先出声:“好,那就依奈良师弟所说,把宫田叫来。不过师弟,要是最后查出那宫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可莫要再跟现在一样找其他理由了。”
“公道自在人心,还望师傅明查。”
奈良原空没有理会七海,朝着师傅躬身请道。
信雨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是谁在说谎,只好依奈良原空所言,
毕竟这事真的需要尽快解决,他们闫明寺以姻缘著称,要是有弟子沾染上私生活不干净的丑闻,对他们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
“好,那岐步,你去请宫田姑娘过来。”信雨发话了。
“是,师傅!”
因为正路可能有游客堵路,岐步直接跑向后门,准备从后门小路下山。
但当岐步打开后门,却陡然顿住了脚步。
因为拦在他面前的,赫然便是他要去找的宫田。
宫田此刻眼眶红红的,委屈的要碎掉的模样让人一眼便看出,方才他们的话怕是都被宫田听到了。
老实人岐步也不由得尴尬起来,但还是出声了:“宫田小姐你好,我这正要去找你呢,你这是带着朋友想来参观闫明寺吗?”
岐步看着宫田身边的一男一女,猜测出了真相。
不过宫田只()
感觉嗓子眼有石头堵住了一样,根本没法回答岐步,还是楚青璇抚着宫田的肩膀,向前一步。
楚青璇清脆的声音在山顶空旷的后院中响起,无比清澈。
“不麻烦你们叫了。”
说着话的同时,楚青璇揽着宫田一同走进了闫明寺后院,南易也跟着进来,看见了院内的局面。
无论是信雨还是七海,甚至奈良原空都很吃惊,显然没想到方才竟然隔墙有耳。
“宫田小姐.”奈良复杂地看向宫田,而对方却好像没听见。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闫明寺已经闭寺了,目前谢绝游客。”七海看着南易和楚青璇,出声道。
宫田的性子软,人也单纯,要是没人替她说话,七海有很大把握能颠倒黑白,让宫田老老实实认下这罪。
因此,他可不能让南易楚青璇两人坏了他的好事。
但楚青璇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惯着他。
“姑奶奶今天就不走了,看你个肥头大耳的想怎么做?还是说,闫明寺就是这么对待外国游客的?”楚青璇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你!……”
七海被怼的一时间进不是,退也不是,一旁的老住持信雨说话了。
“这位施主,抱歉,刚才是我的徒弟冒犯了,您应该是宫田的朋友吧?”
“嗯,怎么了?想把我们支走,然后所有人欺负宫田?”楚青璇说话可一点都不带敬语的。
“当然不是,我们也没有要赶您走的意思,正好您也留下来一起当个证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