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周怀安见她担心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凑上前亲了小九儿一口,“幺儿,还是你妈我老婆对我好哈!”
杨春燕噗哧一下笑出了声,“儿子以后也跟你一样,油腔滑调的。”
周怀安得意的挑眉,“这你就不晓得了吧!男人嘴巴就得会说,你想想,当初我要是像个木头桩子似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你还看得上我!”
杨春燕笑着瞪了他一眼,“赶紧去,说你一句,你有一百条理由等着我。”
“遵命!”周怀安把背篼挂在车后座,将蜂箱塞在里面,蹬上自行车朝李武家走去。
到了他家门口,见李武挑着一担粪水从后院出来,“老李,你没去煤窑啊?”
李武笑着放下粪水,“昨天回来吃一丁的喜酒,打算在家把地收拾一下,下个月就要育秧苗了。”
他家原来跟周一丁家没人情往来,自从上次一起进山挖块菌,走动就多了,关系好了有事自然就得上门帮忙。
周怀安把自行车停好,“进屋,跟你说件事!”
“好,进屋坐!”李武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李大娘不在啊?”
“在后院种藤藤菜!”李武憨厚的笑笑,端了把椅子给他,“坐!”
周怀安坐下后说道:“这段时间我隔两天就要出去收草药,春燕担心路上不安全,想请你和老徐跟我一起去,一天五块钱的工钱,你看有兴趣么?”
他算了一下,隔两天一趟,一个月就是十天,五块钱一天也有五十块,也不亏他们。
“行,啥时候去你来喊我就是。”李武也不多话,爽快的应了下来。
“明天六点,我在晒坝那等你!”周怀安说着起身,“我去跟老徐说一下。”
“要得!”李武将他送出去,拉上院门挑着粪桶走了。
周怀安去了徐红兵家,把明天去百草坪收草药的事,还有工钱的事跟他说后,他高兴的应下了。
两人又上山去了那堆乱石堆,把蜂窝里的蜂王和蜂巢取下来装蜂箱里,然后用草帘子盖上,过两天来端蜂箱就行了。
杨春燕见他和李武他们说好了,觉得一次少挣十块钱,但安全系数就高了不少。
老爷子和周母、周父晓得后想着带上李武和徐红兵,两个人一天才十块钱的工钱,换成是几个兄弟,老幺十块肯定拿不出来手。
还有就是,他们觉得老幺家对几个兄弟已经够好了,吃的亏已经够多了,不可能让他吃亏一辈子。
晚上睡觉前,他和老爷子打着手电筒在后院看了一圈,把鸡圈外面的小巷外的篱笆门也关上,才回屋睡下了。
老爷子睡到半夜,听到狗子叫了两声就没了动静,不放心,拿着手电筒去了后院,见狗子趴在狗窝里,才放心的回去睡下。
翌日一早,周怀安就开着拖拉机在晒坝接上李武和徐红兵,三人一起去了百草坪收草药。
天刚亮,马春花来了周怀安家,对打扫院门口的周母说:“陈婶,昨天多亏你家老幺提醒,我才把鸡都关到了猪圈屋,今早起来看到我放鸡圈外面的捕兽夹子不见了一个。看样子,是被山猫连夹子一起拖走了。”
周母听后有些担心的说:“这次没偷到,下次就不回来了吧?”
马春花摇了摇头,“我也不晓得,我家到现在都不晓得,来偷鸡的到底是山猫还是黄鼠狼。我打算还是跟你家一样用砖头砌一个鸡圈,省得被山猫偷了。”
周母:“这倒也是,找些烂砖头、土砖都行,出气洞不要留大了,山猫骨软会钻进去的!”
马春花:“哎,那我先回去了哈!”
下午,周怀安三人回来,收了四十多斤野蜂蜜,还有十多斤老巢蜜,三斤多桑黄和十几斤紫灵芝、几斤赤灵芝,还有几十斤树舌,这一趟下来最少也能挣一百多。
又过了两晚圈里的鸡没被山猫拖走,山脚这一排的人家才放下心来。
周一丁带着万雪娇回门后,就去了林场接班,周大庆退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