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家草药,砍了我家药树的坏人抓去坐班房。”
熊光耀看了周怀安一眼,抓紧了甘秀琴的衣角。
周一丁接过去大声说道:“老幺,我跟公安说了,喊他们把大狼狗带来,哪个干了坏事大狼狗带来闻一下就晓得了。”
徐红兵:“就是,电影里演的公安的大狼狗,硬是厉害的很,连狗特务都抓得到,坏分子一下就抓到了。”
甘秀琴恨恨的瞪着两人,暗骂:马屁精,舔肥勾子的杂种……
“哇~”熊光耀吓的大哭起来,挤在甘秀琴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我不要坐班房,我不要坐班房……”
周母满脸讥讽的看着甘秀琴,“看哈,到底是哪个黑心烂肺?到底是哪个丧良心,打雷都要打死!”
没用的东西,又没指名道姓的说是你干的,你喊啥子?
“喊啥子喊?”甘秀琴气得一巴掌拍他屁股上,“你又没干过你怕啥子?”说着又恨恨的瞪向徐红兵,“造孽哦!一个二个的欺软怕硬,连几岁的娃儿都要吓……”
周怀安看着她,觉得熊家婆媳老的小的都是一个货色。难怪老一辈常说,家有贤妻旺三代,讨到一个不好的老婆,真的能祸害子孙三代!
围观的村民也觉得熊家从根上坏了,再想兴旺起来,难咯!
“哪个欺软怕硬了,明明是光耀干的祸害周老幺家草药的事,不趁他害怕教娃儿学好,还护着,早晚……”
“就是,他没干过害怕啥子?你看这那么多小娃儿,咋没得一个人害怕公安的?”
“啧啧!几岁大的娃就敢去祸害人家卖钱的东西,还不好好教育,长大又跟熊老二一样是个坐班房的坏坯!”
“我就说了嘛,就是他家的几个小崽子干的。你们不晓得他家几个娃讨厌的很,上次还抢我家的孙儿的糖吃。”
周母指着甘秀琴,“大伙儿看看,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泼妇,她娃都承认了是他们干的,她还在这撒泼。不要脸的泼妇,赔我家的草药!”
绝不能承认,哪晓得那些草药要赔多少钱?
甘秀琴狡辩道:“我家光耀啥时候说是他们干的了?你们明明晓得他二爸坐班房,娃害怕就故意吓他……”
这时熊老大和周素芳也赶到了,母子俩恨恨的瞪了周怀安母子一眼,“秀琴,到底咋回事?”
熊光耀忙拉住周素芳,哭诉道:“奶,我不要坐班房,不要给大狼狗找到。”
熊老大恶狠狠的看着周怀安几人,“哪个狗杂种说你要坐班房的?给老子站出来!”
“嘭”周怀安二话不说上前一拳打在他脸上,指着他骂道:“老子说的!”
周一丁和徐红兵也站上前看着他,异口同声道:“老子也说了!”
“……”熊老大擦掉嘴角的血迹,不敢吭声。
周素芳一把把他搂在怀里,看着周怀安母子骂道:“夭寿哦!挨刀的,不给人活路了!凭啥说我家光耀做班房?”
周母直接怼了回去,“你这种专干丧良心的事才要挨千刀!良心让狗吃了的东西,小的用我家老幺的止血药救命,大的就带人抢劫……”
“见我家老幺收块菌的生意好,就跑去宁安找老板抢生意,跟老板说块菌就是一点钱都不值的东西,哪值一块、几角一斤,给他收的话最多一两角钱一斤就收到了……
“老板把他赶走,还不甘心,又写举报信举报我家老幺。”她拍着手大笑起来,“哈哈!老天爷有眼啊!有的人害人不成把自己气中风,还不晓得收敛一下好好做人……”
周素芳气得两眼发黑,“你、你……”
“你啥你!”周母指着她,“老娘敢对天发誓,没冤枉你半句,你敢对天发誓,这些缺德冒烟的事,不是你老熊家的人干的?”
周素芳想到瘫痪在床的熊大海,也觉得是老天在惩罚他们,还真不敢发誓。
大伙儿看着一句话不说的熊家人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