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这就像在玩性游戏?
玩的命都没了也乐意?
显然,人类总是不能理解虫虫的想法,人类在看到这只贱虫虫终于遵照命令将衣服整齐换好,原本稍显瘦削些的身子被外衣修饰的宽肩窄腰,尽显气质,在心里默默赞叹了一下自己的眼光后,又一次开始埋头苦吃,把恢复自己身体放在第一位。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六十几盒饭全部吃光,于先生打了个超长饱嗝,随后擦擦嘴,把饭盒往外一推就转身滚倒在病床上准备睡觉。
安德烈也在收拾了所有餐后垃圾后,又一次跪到床尾他原本的位置,老实陪床。
于寒闭着眼,听到他又悉悉索索的回了脚下,睁眼一看他那两条长腿屈在地上……眉头微微皱起,烦躁的坐起身叫他:“起来。”
安德烈以为自己犯错,立刻站起身来,还四下看看自己是不是压到了什么。
于先生心想这虫又病又傻,昨晚才从鬼门关回来就这么恪守规范,也不知道偷偷歇歇。
但他喜欢的不就是这虫奴的死板劲儿?再说,自从睁眼身边就是这只虫,无缝衔接成他雄主,也不能一言不合就把他给扔了。
想着,于先生再一次认命叹息,并从那身衣服上找到了借口。
“你那裤子,新的。”他指了指地上屈膝的位置:“你这么跪,明天膝盖就鼓俩大包,那好看吗?滚旁边床上坐着去。”
“是。”安德烈明白了,立刻灰溜溜坐到隔壁病床边上……双腿合拢手放膝上,坐也和跪一样板板正正。
持续几个小时,这直挺挺坐在床边的傻虫都一动没动。
直到病房门被人推开,是南斯医生来查房,看到屋内该跪在床角的地方没虫,一抬眼,看到隔壁病床几乎焕然一新的安德烈,眼神随之一亮:“哇哦。”
安德烈看到南斯医生进来,立刻微微动了动,想悄悄起身。
而他这么一动,床上的雄虫就感知到,原本正睡着,却倏地睁开眼,用一种可怕的监视目光盯着他问:“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