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的猿飞日斩眉头一皱,声音低沉地说道:“老夫也是!”
宇智波止水抬起头,坚定地表明自己的态度:“我想重建宇智波一族与村子之间的信赖关系,能将这项任务指派给我吗?”
猿飞日斩转过身来,盯着止水试探道:“你想停止普通任务吗?”
宇智波止水郑重地应道:“是的,请给我一定程度的权限。”
猿飞日斩本来就想这么做,既然止水主动提起,自然乐得如此。
他顺水推舟道:“我明白了,我会对外宣称,你已被我派出去执行机密调查任务。”
“如果遇到特殊情况,就报上我的名字,一切责任由我承担!”
猿飞日斩一边往回走,一边说得铿锵有力,大义凛然地给出许多方便行动的权限。
宇智波止水心中大喜,急忙恭敬地应道:“非常感谢,三代大人!”
猿飞日斩头也不回,轻声提起道:“看着你,我就会想起曾经的朋友,宇智波镜。”
听到火影大人提起自己的先辈,宇智波止水顿时感觉亲近了许多:“您谬赞了。”
不久后的一天傍晚,夕阳把天空都染成了金黄色。
忍校放学后,宇智波佐助欢声笑语,一路小跑回家。
他在院门口,看见熟悉的身影。
宇智波佐助连忙过去撒娇:“哥哥,你任务完成了吗?那陪我练习吧!”
宇智波鼬轻轻地抚摸弟弟的头,温柔的说道:“抱歉佐助,突然有人找我。”
宇智波佐助闻言,脸蛋顿时气鼓鼓的,一脸的不情愿。
南贺河岸边,宇智波止水已经等在这里。
太阳余晖落尽前,他察觉到鼬来了,收起回忆:“以前咱们常来这里玩。”
“你回来了啊!”
“是啊!终于赶走雾隐的人了。”
宇智波鼬走到其身边:“有什么事吗?”
宇智波止水沉默了一会儿:“我想听听你的真心话,你觉得富岳有几成是认真的。”
“认真什么?”
宇智波止水看向鼬,一字一顿:“政变!”
宇智波鼬看向远方,冷静的叙述道:“宇智波一族对村子的不满日益高涨,在我看来,如果村子维持现状,只怕宇智波会突破忍耐的极限。”
宇智波止水觉得有些难办:“只要村子变了,宇智波就会改变吗?但如果宇智波不变,村子也不会变。”
这种糟糕的情况,仿佛陷入无解的死循环之中。
宇智波鼬沉痛地说道:“只要双方继续互不信任,事态就只会一味地恶化,无法化解。”
宇智波止水表明自己的心意:“我想消除这些猜忌。”
宇智波鼬心里没底:“你觉得能办到吗?”
“不清楚,但总得试试!一旦宇智波发动政变,那只会给双方带来不幸的结局。”
对于最坏的结果,宇智波止水非常担忧:“到那时,木叶实力必定大损,甚至会引来其他忍村来攻打。”
“我也反对政变!但想要阻止,只能使用非常规手段。”宇智波鼬持悲观态度。
他和长年在外的止水不同,每天睁眼闭眼都是家族与村子的矛盾,再加上实力仅仅达到精英上忍层次,有些无能为力。
“我明白,但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宇智波鼬有些奇怪:“为什么?”
宇智波止水一脸肃然地说道:“有一部分警务部队的人开始怀疑你,他们领命我监视你。”
宇智波鼬瞳孔猛然收缩,大风吹着他的头发不停摇摆。
白绝义辉得知宇智波止水返回木叶,立马知道好戏就要开场了。
为此,他还专门给自己移植一颗白眼,方便时刻观察。
“虽然我现在的实力不错,已经可以影响到局势的走向。像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老残之流,我并不放在心上,但长门,黑绝和宇智波带土,甚至大蛇丸,都必须要时刻防备着才行。”
“宇智波带土为什么那么忌惮鼬,除了他的天照和月读比较克制神威,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宇智波止水的别天神万花筒。”
义辉担心,如果以预言家的身份接触宇智波止水,自己很可能再次暴露在木叶高层眼中。
那家伙是心系木叶和家族的人,万花筒写轮眼是心灵写照之眼,对方觉醒别天神这逆天能力,就可以知道其信念的坚定。
“我还是很佩服宇智波止水这个人的,但向他揭露志村团藏夺眼之事,那家伙肯定会将两人接触的事上报给木叶高层。”
“说不定止水还会特意配合,演一场夺眼的戏码,专门引诱自己上门,最重要的是别天神万花筒,自己势在必得。”
忍村高层的黑暗手段,义辉见识多了。
“虽然我很想那个为家族拼命的止水能活下来,但极端的宇智波一旦认定的事,很难说服。”
“除了那个头铁的漩涡鸣人外,还没人能成功过,所以还是不要接触对方,但那个别天神万花筒不能落入团藏手中。”
下定决心后,白绝义辉使用白眼,在暗中一边躲避白绝,一边远远地盯着重要人物,特别是宇智波止水和志村团藏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