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榆阳作揖行礼道:
“许前辈安,弟子榆阳,方才许前辈说能压制云阑身上的邪术,那请问会对云阑造成伤害吗?”
许灵娇微微一笑,言道:
“榆阳啊,我知道你,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这时间过的可真快,榆阳都长这么大了,你是担心你的小未婚妻吗?
这你放心好了,我的方法并不会伤到你未婚妻,只不过有一个缺点,就是在杀掉施术者之前,你小未婚妻不得动用灵力。
所以在我们去找周蚺师徒之前,最好是给你小未婚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闻言,榆阳便想着带竹云阑回玉清门,但榆阳心里也十分清楚,按照云阑的性格是绝不会放弃手刃仇人的机会。
同时回了玉清门,云阑也用不着屏蔽的法宝,以及许灵娇的方法。
见榆阳不说话,许灵娇以为榆阳没想到合适之地,便言道:
“榆阳你是没想到合适之地吗?那不如你先带云阑回我的药庐,那里设有结界,外人无法进入。”
闻言,榆阳回道:
“回许前辈,我只是在担心云阑,云阑性格倔强,我想她应该是不会同意留在一个地方,我是怕到时我拦不住她。”
许灵娇眉眼弯弯,笑道:
“原来如此,那不如我喂云阑一点药,让她暂时忘了竹家被毁之事,待我们杀了周蚺师徒后,再让她恢复记忆。”
许灵娇原本觉着此事可行,但转念一想,云阑这孩子十分傲气,别看表面上大大咧咧,但骨子里十分细腻,有自己原则,若自己真这般做了,那云阑或许会记恨在场所有之人。
自己倒是无所谓,但若是造成师徒隔阂,夫妻成仇,那便不好了。
故而许灵娇便继续道:
“不行,这不好,云阑性子傲,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若是知晓我们瞒着她,必定闹的不可开交,我倒是无所谓,但你们不行。
不如这样,到时找到周蚺师徒后,我和三娘动手,榆阳你在一旁护住云阑,待我们将周蚺师徒控制住后,再让云阑动手。”
闻言,榆阳觉着此事可行,便道:
“这个主意好,那便多谢师父和许前辈辛苦出手了。”
“这个好说,我三娘本就是好友,三娘的事,就是我的事。
榆阳你和云阑是三娘的徒弟,你们不用和我见外。
谢就不必了,今后你们成婚,记得拿上好的酒,请我喝就行。”
闻言,榆阳耳朵微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许灵娇的话,最后只能小声的回一个好。
见状,许灵娇笑的更加大声,见许灵娇将榆阳逗的头都低了下去,崔三娘笑道:
“灵娇,不要再逗了,榆阳脸皮薄,经不起你逗,你再逗下去,他头都要埋地里去了。”
“好好好,我不逗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我们换一个地方吧。
我在附近的农户家里租了房,我们可以先过去。”
“好。”
飞行迅速,四人很快便到了许灵娇所说的房子那里。
许灵娇为了给附近的村民治病,便找小山村的村长租了一个空房,那房子原本是村长给自己孩子成婚用的,但女方攀上了县里的一个商户,便毁了与村长儿子的婚约,去当了商户的第十五个小妾。
那商户年纪五十,都可以当女方的爷爷了,可女方见商户有钱,家中又无主母,便义无反顾的嫁了过去。
虽然没了儿媳,但村长还是将房子给了儿子,不过听闻许灵娇要租房子,村长便让儿子将房子空了出来。
农家的房子自然好不到那去,但许灵娇也不在意,简单的布置一下后,许灵娇便住了进去,因许灵娇是个医修,同时又承诺给附近的村民免费治病,因而这小山村十分热闹,附近因无钱治病的村民都赶了过来。
虽然这些村民的病不算难治,但因人数太多,许灵娇还是花费了一些时日,直至今日许灵娇还是没能将生病的百姓看完。
若不是接到崔三娘的传讯,许灵娇估计还在为生病的村民看病。
将竹云阑安置到床上后,崔三娘便道:
“灵娇,云阑她什么时候能醒?还有便是有了你的法宝屏蔽神魂,那压制邪术是不是可以不用做,我是怕云阑她不能接受暂时无法使用灵力,尤其还是出发寻找周蚺师徒的时候。”
闻言,许灵娇回道:
“云阑她大概明日便能醒,她的问题不算严重,我不需要对她用药,有我的法宝在,云阑确实可以不用压制邪术,但若是我们遇上了周蚺师徒,也就是施术者,只要对方看到云阑,便能知道云阑方位,也就是我的法宝可能失效。
但若是我压制住邪术,那即便对方看到了云阑,对方也不能控制云阑。”
“原来如此,那灵娇你还是先压制住云阑身上的邪术吧。”
“这个不急,我要等云阑醒来后才能施展,压制邪术时,我的灵力要进入云阑的识海,若是云阑对我有一丝抵触,那我便不能靠近她的神魂,以免对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她之前没有见过我,若我贸然接近她的神魂,她必定对我有所抵触,故此我必须要等云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