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先生,大少爷来了之后就去了尤初那儿,两人在阳台亲热,很恩爱的样子。”
秦山挥手,“行,你先下去吧。”
佣人:“是。”
李盈说:“秦肆到底是怎么想的,上回我就说了尤初几句,他就护短的说要和尤初结婚,并且拿结婚证给我看,当天他们也确实到了民政局,可为什么又没有领证,合着他是给我放狠话呢。”
秦山:“我也摸不透肆儿在想什么。”
李盈:“我看他就是想玩玩尤初,要真的想娶,天塌下来都会娶。再说了也不会因为家里来了一个妹妹,就让尤初腾位置离开他名下的房子。说好听点儿是到秦家来,难听点儿就是赶人。”
秦山到底是在商场上征战了多年的男人,想得多些,“别片面,他能让尤初再住回秦家,那就说明尤初在他心里有点份量。我们该向着哪个女人,让肆儿为我们所用,还得再观察。”
秦山最后又说:“还有不要冲撞肆儿,我俩又没儿子,肆儿和大哥的关系要不是很僵,他估计都不会给我汤喝,为了大局着想,你以后对尤初的态度好点儿。”
“行,知道了。”
“过会儿我等肆儿办完事去找他聊会儿。”
…
尤初从洗手间出来时,走路姿势很怪,腿合不拢。
腿也破皮了。
她坐在床上,秦肆给她擦药,脸红的像新鲜出炉的草莓,秀色可餐。
秦肆擦着擦着就在她腿心亲了一口,又抬头,一双墨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尤初的脸烧的更厉害,仿佛能滴出血来。
秦肆撑着床起来,食髓知味的俯身再次含住她的朱唇,刚要亲,电话又响。
秦肆顺手一捞,放在耳边。
“肆哥。”
尤初就听到了这两个字,秦肆就放开了她。
这是杨飞打来的。
秦爱爱的多个电话秦肆都没接,杨飞接着打,很明显,找秦肆的只有秦爱爱。
尤初拉着他的手臂起身,扯着他的睡衣,用眼神在挽留他。
她不想他走。
他要是走了,秦山和李盈肯定会想,秦肆就是拿她当个玩物,用一用就甩了,回去哄妹妹。
那她怎么从秦山那里套话,秦山又怎么会搭理她。
所以她无论怎么样都得留住他。
秦肆垂眸看着巴巴的小脸儿,听着电话里杨飞的报告。
秦肆摸着尤初的小脸儿,身体一动,她抱得更紧了。
脸蛋儿用力埋进他的胸膛,死死搂着他。
那只受伤的手都用上了。
一点不怕自己疼。
秦肆说,“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
手机扔在一边,把怀里的尤初扒开,他如水的声音流泻,“不想我走?”
尤初咬着齿肉点头。
这样橘黄色的光景,水秀天成的小女人像条水蛇一样的缠着男人,纵是再怎么心狠也不愿松手。
秦肆低笑着,温和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行,不走,手拿下来,一会儿又该疼了。”
尤初弱弱的,“你要走…”
“不走。”
“真的?”
“嗯。”
她松开手,秦肆抱着她躺了下来,拍着她的背,“乖,睡觉。”
尤初闭上了眼睛。
她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欲睡时,身边的人起来了。
他拿上他的手机和衣服出了门。
他走后,尤初睁开眼睛,看着掩上的门怔怔失神。
留都没有留住。
秦爱爱对他那么重要?
每个晚上都得陪着她?
离不开了么?
她捂着窒息沉闷的胸口,自嘲一笑。
…
西厢房。
秦肆进去,杨飞迎上来,“肆哥,秦董等着在。”
秦肆嗯了一声,到客厅,秦山站起,打趣,“到底是年轻气盛啊,挺久。”
秦肆,“下回叔叔不如安排个人到房外偷听?院外到底还是太远了,怎么看的过瘾。”
秦山一下子尴尬,“这说的,什么安排人,只是佣人路过看到了你和尤小姐在亲热,背地里议论纷纷,我恰好听到了。我安排人去偷看你们闺房乐趣做什么,我倒也没那癖好。”
秦肆给了一个手势,秦山落座。
两人面对面,杨飞端来了茶水,之后他退下。
秦肆驾着腿,坐姿慵懒恣意,他接话,“佣人议论尤初什么?”
秦山说,“无非就是说她厚脸皮,又没被你娶,还又住进来。下人你知道的,书没读过多少,嘴巴碎的很,背后说人是非很有一套。”
秦肆没有表情的道,“那就开除,这种人不要也罢,包括今晚在我院外晃荡的,我不想再看见他,叔叔帮我代劳让他滚蛋?”
这无疑是打了秦山的脸,他的窘迫更加明显,但也只能赔笑,“你说开除那就开除,你说了算。只是人言可畏,不如你就把尤小姐给娶了?我看这姑娘也真是不错。”
秦肆从茶几上摸出一根烟来,随意的捏在指尖,摁开打火机,湛蓝色的火苗撩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