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骁哪儿能和秦家对抗,他出生贫寒,靠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底子薄弱的人走每一步路都要好好斟酌。
秦肆的人生乱写都是满分。
可季骁,拼尽全力也只是刚刚及格。
她要是答应了哥哥,他这些年的努力白费,父亲和阿姨必然也会遭殃。
哥哥现在也有了女朋友,可能马上就要结婚生子,恐怕也会因为她而告吹。
她不能这么做。
天气越来越冷,她心头越来越撕裂。
寒风瑟瑟中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现在不离婚,我挺好的。”
季骁浓眉一拧:“小初,你不必考虑任何人,你……”
“不用了,我现在不想离。”她顿了一下说,“锦衣玉食的生活我也习惯了,哥哥不必管我。”
说完她拉着秦肆的手毅然决然的走了,头也不回。
秦肆反握着她的手,走出大门又搂住了她的肩头。
季骁看着他们消失,目光所至皆是冰渣。
……
“唔。”
车上尤初气喘吁吁,衣衫凌乱,春光乍泄。
秦肆亲够了摸够了才把她放开,带着怒意的看她,“大晚上去找我,主动献身,是为了兑现你们的约定?”
他怎么知道那个约定?
尤初红唇肿胀,大脑缺氧,想解释又无法组织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秦肆把她提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冰冷的声音钻进了她的四肢百骸:“小姑娘,你这是在我头上点火,你说我该怎么给你这个教训?”
尤初打了一个颤,想摇头解释,他已经脱去了她的衣服,看到了她身上昨晚上留下来的浓重痕迹。
秦肆回想着她使出浑身解数大半夜来找他,撒娇又示好,不惜色诱,把手机拿走,今天就来找季骁……
他双目赤红!
把她往下一拉,强行分开了她的腿。
“啊!”
尤初尖叫,却无济于事。
前戏做尽,尚且干涸,更何况没多少前戏,她疼的眼泪直掉,不停的喊秦肆。
那颤抖的声音在车厢迂回碰撞,一声声的撞向秦肆的胸膛。
他热汗淋漓,呼吸斩断。
他真想冲破那狭窄的通道。
到达中心地带。
可她的眼泪就是他最大的阻碍。
他看着她,声音嘶哑的不可思议,“还跟他约会么?”
尤初只有疼,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胡乱的答应,“不去,不去…走开…”
眼泪如雨,心脏紧缩。
身体痉挛。
这对秦肆来说,是最大的折磨,他并没有动,也只是在桃花口。
就这么交代了。
而尤初并不知情。
他的脸很难看。
抽了纸巾,把两个人给收拾了一下,把她捞起来,头发和衣服都已哭湿。
她无力的靠在秦肆怀里,因为惧怕,眼泪不停的掉。
秦肆捏着她抖动的肩膀,咬着牙道:“拿这副不能做的身子跟我谈交易,该哭的是不是我?”
尤初在跟他谈交易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她是性冷淡,她抽抽噎噎的,“那…交易…作…作废…”
“……”秦肆的脸黑了,“我看你做梦!”
这时尤初的电话响了,陌生号码在手机屏幕上跳跃,她不知道是谁的,但秦肆已经发出了一声冷嗤。
把手机拿过来,他接,放在耳边。
尤初听不到对方说了什么,秦肆道:“尤初在我这儿……慌什么,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直接挂了。
秦肆看着她道:“有能耐,出不去还知道找过硬的帮手把你带过去,嗯?”
一滴眼泪从尤初的眼眶一滚而下,打在了秦肆的手背,啪嗒一声。
滚烫滚烫。
“……”
他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不多时他来了电话,他闭着眼睛接,对方说了什么,他听不清,耳边就是她的抽泣声。
他摁着太阳穴,聆听。
过了会儿,他盯着尤初说,“季骁也要那个项目?这应该是季骁回到东洲后的第一个项目,是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吩咐下去,我要了!”
抽泣声停止了。
一直到回秦宅,她都没有吭一声,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秦肆的唇,再次抿起。
回到秦宅,天色稍暗,尤初直接进了东厢房。
东厢房和西厢房的连接处,站着两个人,杨飞和邢森。
他们手里还拿着铲子,旁边有两个已经完成的雪人。
秦肆走过来。
“肆哥。”杨飞,“您吩咐我们给尤小姐堆的,她好像没看到…”
秦肆冷道:“你耳朵聋了?我什么时候让你给她堆了?”
“……”
他看了眼雪人,声音更寒:“推了!”
他进去,池芯迎面走过来,一个字,“肆。”
秦肆嗯了一声,池芯兴致勃勃,“下雪,好漂亮,我们一起去走走吧。”
“让杨飞陪你去。”
说完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