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的看着陈夷之,“羡余你这个莽夫,看看人家安道,已经解开了我的锁”
陈夷之‘哼’了声,利落收枪。
崔文渊笑着一拍他,“安道,长安城里的人,真是眼睛不好,总说我比你聪明,我看你才是最聪明的那一个,我做了大半月的锁,你才一会儿功夫便解开了。”
王玄之弯了眉眼,笑疾风如清晨的朝霞,夏夜里的一缕清风
崔文渊夸张的捂着心口,退到陈夷之身边,推了推他,“羡余,你瞧他这模样,有哪个小娘子受得住?”
陈夷之嫌弃的推开他,“小娘子迷不迷他我不清楚,但你现在这个样子,小娘子一定很嫌弃。”
崔文渊受伤的看着他,“羡余,咱们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陈夷之又哼了哼,走到王玄之面前,“你是怎么解开的?”
“文渊方才提示过我们,他要破那天机,可不是逆天而行吗?这又是文渊第一次做,想来不会太为难我们的,乾坤颠倒,便是他要告诉我们的话。”
崔文渊乐得哈哈大笑,“下次我往里面放毒针,看你还敢不敢徒手解锁。”
“”
王玄之从回忆中抽身,他喃喃自语道:“二白是文渊的徒弟,如果要做与他有关的事,没有什么比他第一次做的鲁班锁,更有意义的了。”
他在莲花台的南北两位上,找到极为细小的标志。
上书两个字迹青涩,但有崔文渊影子的字。
乾坤!
“上坤下乾,阴阳调转。”
“开!”
莲花台的花瓣飞速旋转,中间的花蕊,似被花瓣托起,
“咦,里面真有东西”道一伸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