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挨个审问,眼下是不行了,这些人连吃个饭都费劲。
哦,错过了,不想做饭是吧,那不吃罢,一顿也无事的。整个下水镇上空都弥漫着一种‘无所谓’,连镇子周围的田地,都没濮县的长得好。
不将这屋子里的死人葬了,许是这得过且过的态度所导致的。
“死者姓丁,如无意外便是立那牌位的人,那人是她的妻子,两人很恩爱,而且很喜爱这个家。”道一无奈的叹口气,还以为这么强的执念,是什么大事,原是这人间的情情爱爱呀。
线索一下子就断了,走进了死胡同,“他们有没有说什么,”转念又想到是执念,便收住了话。道一倒是点头,“死者说要带她妻子回娘家,妻子不让,就这么几句。
哦,还有死者凑近在她耳朵说了几句,就把他妻子给闹了个大红脸,这些算吗?”
就像他是听那话的,道一是说那话的人似的,王玄之悄悄红了耳尖。
与从小在山上长大的道一不同,他在俗世活了二十载,又在大理寺任职,见识怎么也要多些。
他说,“或许这才是他的执念所在,所有的爱都寄托在让他妻子无虞,快活过一世。不留遗憾也是一种。”
暂时不能理解这复杂的感情,但是两人都死了,怎么送人家回家,看来这心愿注意是完成不了呀,道一打量了一下屋子周围,晚些时候再决定牌位的去向,再查清死者的死因,把骸骨葬了。
“寺卿我们快些去把不良帅他们接过来吧,房子就这样了,别收拾了。”道一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这让王玄之迟疑不定,“你不会也受到了下水镇的感染吧。”实在是太消极了。
道一不想给他好脸色了,上司了不起呀,“行了别废话了,将人安顿好,一会儿我们还要出去,别浪费时间呀。”
“还会生气说明没事。”王玄之松了一口似的。
道一:——寺卿,你变了!
双双把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