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过去犯下的错实在太过离谱。
这么多年来,尽管他一直深陷于懊悔之中,并不断地尝试着自我救赎,但这一切都难以抚平当年狠心抛下秀米所带来的伤痛和裂痕。
白建业坐在艾草身边的椅子上,一字一顿地对艾草说:“艾草,先不要激动,听我说好吗?”
艾草痴痴地望着白建业,点了点头。
“我回新加坡这么久没消息,是因为我一直在医院里治病。”
听到白建业说他一直在医院治疗,艾草不敢相信地看着白建业,眼泪立马模糊了视线。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艾草拉着白建业的手,紧张地左右看着,焦急地盯着白建业问。
“这次回新加坡,那天晚上半夜肚子痛得在 地下打滚,打电话给我干儿子,他开车把我送进了医院,很快便检查出来,胃癌中期。”
白建业看着艾草,讲述着自己为何这么久没有联系她的原因。
艾草in着白建业说道 自己是胃癌中期,早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