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力听到小段的话,差点没笑喷了。
你国府赔钱跟我聂力啥关系啊,不过觉得有些笑的太露骨了,于是轻咳一声,矜持的道:“段哥,是我肤浅了,同为国人,虽然小弟现在无官无职的,怎么也不能看着国家难着了是不?”
“更不能看着我的好大哥犯难啊,这么着,段哥你说想让弟弟怎么做?”
小段那叫一个欣慰啊,关键时刻还是要看自家兄弟啊。
组织语言,小段说道:“我是这么想的,既然他告咱们,咱们还是要出席军事法庭的,不然显得咱们多少有些理亏了,但是钱,绝对不能还!”
“什么赔偿金,爱咋咋的,反正不能给。”
“当然,我还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证据表明,你这么做的原因,咱们让国际社会也同情咱们一下。”
聂力听完,无奈的摇摇头。
这是现在国府,乃至于国家高层的常态。
碰到事儿了,第一想的不是自己解决,而是寻求国际社会的帮助。
虽然看上去很识大体,可难免让人看轻了。
“段哥,咱们为何要寻求国际社会的同情啊?咱们光明正大的,身正不怕影子歪啊,那些脚盆鸡在三省和东山的暴行照片我可都是留着呢,虽然我是杀了他们的平民,但是事出有因啊。”
“他们虐杀我士兵,我兄弟的情况可是当场那么多人亲眼所见的,这个做不了假吧?”
小段惊喜的道?:“你真的留着照片什么呢?”
山重水复疑无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混搭起来还不错
“那必须的啊,这些都是珍贵的历史资料,也是日后宣判他们这些人的重要证据,我们这一代人颠沛流离,但是下一代人总会平静下来的,那时候这些资料,珍贵的很。所以我都留着呢。”
“按我说,咱就不去,什么同情咱们也不在乎,打铁还需自身硬啊。”
聂力劝说着。
可小段沉吟了许久,才叹口气道:“老弟啊,我也不想去,也不想寻求什么国际社会的同情,但是现在,西方诸国还有脚盆鸡都是咱们的债主啊,最少的也有千八百万的,你说人家说句话咱不得听啊。”
“就算是不听,场面话还是要有的吧?咱们做做样子,反正咱们不赔钱,说两句就说两句呗。”
小段的话,让聂力笑了。
小段还是没有把思想从一个作战主官发展到内阁总理的位置啊。
所以,聂力决定给小段上一课。
笑道:“段哥啊,你可能是总也不出门,不了解现在的行情了,现在欠债的才是大爷啊,咱们是欠债的,他们这些债主得求着咱们啊,着啥急呢?”
小段惊讶:“社会发展这么快?从古至今那不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吗?欠债的天生矮人一头啊。”
聂力哈哈大笑。
“我的段哥呦,你那都是前清时代的老黄历了吧,这话怎么说,现在欠债的,一个个横的要死。”
“我教你一招,只要他们再敢提什么欠款之类的,你直接就耍光棍,说还不起,爱咋咋的。你看到时候这些列强着急不?”
小段听着天书一般的珍贵字句,好像打通了任督六脉。
瞬间思路都通畅了不少。
欠债的是大爷?
当然是大爷,即使到了后世,那是生怕你死了换不上钱,有的还会热心的给你拉项目,让你快点赚钱还钱的。
“这不是流氓嘛。”
聂力偷笑,你还真说对了。
不过,反正也不是我聂力欠下的钱,我着啥急啊。
“段哥,那咱们还去不去?”
本以为小段会说不去了,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底线啊。
小段啊沉吟两句:“还是去吧,咱们就去溜达一圈,不然真惹毛了他们联合起来收拾咱们,这可不好受,而且还有很多物品,咱们受制于人呢。”
聂力无奈,怎么就说不通呢。
“行,那就去,地点在哪?”
谁家国家弱呢?
聂力的无奈,小段也明白,赶忙安慰道:“是这样的,咱们这次的会谈地点南邦的一座海岛上,为了能让大家放心前往,不在任何一方的领土之上。”
“那咱们吃亏啊,海上力量咱们可不如那些国家!”
小段摇头道:“这算是最安全的方案了,除非在咱们国府境内,但是到时候咱们得担责任啊,一旦与会人员从出现问题,咱们不好看啊。”
小段解释了一句。
“不过,也不亏,这次组建国际军事法庭应该只是顺带的事儿,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等你来了再说。事关国际局势。”
聂力这才恍然大悟,我说呢。
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
聂力还说小段怎么会如此没有骨气呢?
原来还有什么重要会议啊。
聂力眯眯眼想着。
什么重要事情呢?
现在最重要的事儿应该在西方吧?
心中有了些所得。
“行,那就去一趟,不过我不坐你们的军舰走了,我嫌没牌面,我坐我的军舰走。”
小段也没当回事儿,他以为是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