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 我们线影院已经被陆氏集团收购208家,剩125家正逐步蚕食……”
好不容易艺人解约风波刚过去, 岁雪之塔打算休生养息。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陆家位实际掌权者开始针对岁雪之塔动手了。
负责处岁雪之塔线事务负责人战战兢兢一份文件递到郁绥安手边。
郁绥安死死盯那份文件,脑海里回荡公共厕所四字,上面一行行数字符号逐渐扭曲, 模糊。他狠狠文件扫落在地, 前所未有疲惫海啸般袭来,几乎他拖入深渊。
“郁总……”
郁绥安不耐烦地摆摆手:“出去。”
负责人缩缩脖, 脚步飞快离开办公室。郁绥安在办公室内犹困兽走来走去, 看什么东西都十分碍眼。
竟然把他电影院改成了公共厕所,这是在暗示什么,他电影臭不可闻吗?
但凡陆家收购电影院送给郁璟, 郁绥安都不会怒火烧,他多年打拼心血,竟然跟公共厕所相提并论!
盘旋怒气让他心口隐隐作痛, 随后像是火山爆发一般办公室内所有东西焚烧殆尽。
听到办公室内传来巨响员工纷纷绕道,深怕自己沦为郁绥安出气筒。
站在门口负责人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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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郁绥安脾气很差, 经常无缘无故发火, 搞得岁雪之塔员工人人自危。
果再这样去,仅剩艺人恐怕也要考虑跳槽事情了。
负责人恍惚发现,曾经那温文尔雅郁导演不知何时变成了这幅模样。
他望窗外蔚蓝天空喃喃自语:“有点不妙啊。”
他闻到了风雨欲来气息。
郁绥安何尝不知道岁雪之塔困境。
郁璟当初一部鸳鸯劫他、岁雪之塔打入谷底。郁绥安虽然怒不可歇, 却没有轻易认命。
艺人解约, 那就重新招收新血。声不好,那就沉寂一段时间。
郁绥安相信自己能够东山再起, 但现在不一样了。
郁璟只是一没有背景导演,无法动摇岁雪之塔根基。陆氏集团不一样, 这种庞然大物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能轻易掐住郁绥安命脉。
想到这里,他深深吸一口气,翻出光脑内联系人。
漫长等待,视频通话被频频挂断,郁绥安锲而不舍继续拨打那烂熟于心号码。
等了很久,那边终于接通了。
一憔悴年男人出现在视频,不耐烦地问郁绥安:“什么事?”
郁绥安眼划过一道怒气,低吼:“你不是说他们遇到星际乱流了吗,为什么他们还能回来?”
果知道陆阳和纪雅素还活,他肯定不会对郁璟这么绝情。
提到这,视频男人表情扭曲,眼不仅有愤恨,还有深深恐惧,掌管陆氏集团这三年让他逐渐膨胀,竟然忘了陆阳是怎样手段残酷一人。
“他们在星际乱流失踪了一月,果不是上面消息压来以免造成恐慌,外界早就传遍了!”陆淮低吼,“谁能想到他们还能活回来!”
果知道他们还活,当初郁璟跟郁绥安事情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陆阳那老杂种要告我窃取公司机密,我现在自身难保,不要再来找我!”陆淮毫不留情挂断通讯,准备再去联络公司内董事求情。
郁绥安瞳孔骤缩,陆淮是陆家人,陆阳这是打算赶尽杀绝吗?
那他……
随视频挂断,郁绥安强撑一口气倏地散了,他佝偻背,接二连三坏消息几乎他压垮。
“备车,”语气前所未有疲惫,“去陆家老宅。”
走到半路郁绥安突然想起一件事,匆匆返回家里从书房拿出一份文件。
姚清听到动静迎上来:“怎么了,慌慌张张?”
她现在全副心神都在儿郁白病情上,根本没时间关注外界事情。
郁绥安绕过她不耐烦地说道:“没事,你专心照顾好白,其他事情不你操心。”
一路上郁绥安都在想到了陆家老宅该怎么解释,红光亮起差点忘记刹车,人行道路人狠狠瞪他一眼,破口大骂:“你没长眼睛啊,没看到红灯亮了吗!”
郁绥安攥紧向盘,脑越发昏昏沉沉。
到了半山腰陆宅,郁绥安提礼物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