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到时候我替小叔打掩护!”
“小六,我……”
听到自家闺女给应双竹打掩护的事情,应双松有些吃味。
小六还没说过给自己打掩护呢。
“阿爹放心,到时候我也替你打掩护。”
不过,这个掩护可是在他们喝的适量的情况下的。
两种药酒,耿含初跟南向昀依次品尝过。
最满意的是那一瓶养脾的药酒。
不论是色泽还是纯度,这坛酒无疑是三坛酒里酿制得最好的那一坛。
“应妹妹,你的脑袋里怎么装了那么多东西,就连药酒也会酿造。”
喝完酒,南向昀一脸怀疑人生。
他活了这二十多年,还没有见过跟应妹妹这般妖孽的人物。
“多亏了师父,若不是师父的那些书,我也不可能会了解这么多的人文和地理,还有各种知识。”
“真想见一见你师父!”
南向昀感慨一句,耿含初亦是如此。
不过,他带着深意的目光落在应青辞身上。
“那南大哥可要失望了,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居无定所,是不可能见到了。”
哪里有什么师父,不过是为了堵住那些言语罢了。
南向昀叹了口气。
有这般才能的先生,若是在朝堂之上,定然能够在朝堂上占据一席之地。
他教出来的学生都这般优秀,他本人……南向昀无法想象。
一处阴暗的巷子里
白恒带人躲在暗处,盯着不远处正在商议谋划的一群人,手上打了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