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司宁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只是单纯不想和这位五皇子扯上太多的关系。
来了一趟皇宫跟闯关一样,她还不想将小命搭进来。
而且她觉得这位五皇子说话奇奇怪怪的,总像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一般的事情一样。
要不是今日她帮自己脱离了险境,司宁真想和他有多远离着多远。
没错,她和淑妃撒谎了!
十皇子不是冥寒救出来的,而是五皇子韩愈帮的忙。
那间屋子
其实就算韩愈不帮忙,司宁那时候已经将人救醒了。
只不过为了不节外生枝,将人带出去更稳妥。
毕竟一个孩子不受控制,说出什么话都有可能。
皇帝多疑,引起不必要误会,就白忙活了。
韩愈出现的时机很巧,也确实帮了司宁一个大忙。
司宁不得不来,但立场却很明确。
“五皇子希望我怎么报答您的恩情。”
韩愈凝眸看向司宁,想从她脸上看出多余的神情,却注定是失望的。
自嘲地笑了笑,声音有些沉,“阿宁,我以为你懂我的难处,我后悔了,你知道吗……”
司宁打断了他,“五皇子,今日的恩情司宁记下了,要是五皇子现在想不出来让司宁如何报答,任何时候,只要不违背道义之事,司宁都会竭尽所能……”
“阿宁!”
司宁皱眉看着他,韩愈一脸的受伤。
“不是想要报答我恩情吗,陪我走走,我告诉你。”
承了人家两次的恩情,司宁也不好拒绝,毕竟人家也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好,稍等下,我去和车夫说一声……
“不必了,让恒益去,
韩愈没给司宁拒绝的机会,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司宁觉得韩愈的人去传话,应该不至于看见陆寒骁,也就没太在意,点了点头,抬脚迈了上去。
而此时坐在车里黑着脸的陆寒骁正敲着手中的茶杯,就听见恒益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你家夫人要同我们主子出去,你先回去吧。”
他同车夫说着话,听到陆寒骁的耳中却像是在挑衅他。
手中的茶杯毫不犹豫地摔了出去,恒益没想到车里还有人。
一个不防胳膊被茶杯砸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当即脾气上来,就要掀帘一探究竟,冥寒挡住了他的动作。
恒益和冥寒是认识的,不但认识,两人还是死对头。
如今见面,分外眼红。
恒益毫不客气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指向了冥寒。
“冥寒,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干什么?”
他误以为是冥寒,冥寒垂眸看了看不远处的茶盏,心里沉沉叹了口气。
公子啊,你这是何必呢?
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要扛下所有。
“瞧你不顺眼,怎么不行吗?”
恒益也是个憨的,没听出里面的弯弯绕绕,倒是听出冥寒是在替着陆寒骁打抱不平,冷嘲热讽道。
“你不会是看见司小姐上了我们家主子的车,替着陆将军惋惜吧,其实大可不必,要不是皇上赐婚,司小姐这会儿该在我们家主子身边的,他们才该是一对,你有什么好吃味的?”
“再说陆将军昏迷不醒,司小姐遇到麻烦,我家主子念旧情出手相助,司小姐想要和我们主子叙叙旧,也是……”
“你可闭嘴吧!”
冥寒二话不说提剑就冲了过去,他怕再任着这傻憨憨作死下去,他家公子今天非掀了五皇子府邸不可。
恒益却不领情,下了狠招。
两人你来我往,陆寒骁已经命马车先离开了。
路上,另一个暗卫将宫中发生的事情,同陆寒骁汇报了一遍。
“我们的人见到皇上去了,已经将急报准备好了,可没想到还不等派上用场,五皇子就出现了。”
“那房间有暗道,我们也不知道,五皇子为何知道,我们也不清楚。”
“不清楚?”
陆寒骁挑眉看了过来,暗卫就吓得忙垂下了头。
“所以布局都布给狗了吗?”
“主子!”
暗卫知道陆寒骁生气了,今日宫中之事确实是他们的失职。
陆寒骁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沉默了片刻,又是一盏茶杯扔了出去。
暗卫心下一惊,双手抱拳头垂得更低了,就听见上方男人呵斥声传来。
“她是你们主子,你们就是这么护的?”
什么叫做不等派上用场?
急报早一刻钟送出去,还有韩愈什么事!
他们怎么打算的,陆寒骁会不知道?
“自己去领罚,再有下次,不用跟着我了!”
暗卫听着如释重负,不敢在多耽搁,忙闪身离开了。
陆寒骁坐在车里喘着粗气,心里烦躁得要命,手中的杯子转了又转,连外面驾车的车夫都察觉到不太对劲的地方,马车比平时都要架得平稳。
直到快要到宁安侯府后门,陆寒骁出声喊住了车夫。
“去街上逛逛。”
车夫听此忙勒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