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发财说,这徐三郎是傅矩的亲兵,高振杰心里还嘀咕呢。
现在。
管特娘的是不是亲兵,真乃神人也!
十分五体投地的,跟着徐西宁就走。
春喜走在徐西宁身侧,简直骄傲的恨不得在天上飞一圈。
这么牛逼的人谁啊。
我家小姐啊!
谁能想到琉倭大军那么多人,就这么一茬一茬的被她家小姐收拾了!
太厉害了!
厉害的春喜汗毛都炸起来了!
发财整张脸都张扬着肆意的痛快。
起初他们抓了普元寺方丈,只是打算用方丈和琉倭人交涉的。
拖延时间,伺机而动。
是徐西宁忽然从京都找来,说服了他。
与其伺机而动,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他更没想到,吉庆堂王伯,人生三大爱好竟然是——
上香,挣钱,囤黑火药?
靠!
当时整箱整箱的黑火药搬来的时候,发财人都傻了。
裹着一身亢奋,发财翻身上马,提剑直奔外面官道。
被黑火药炸的手足无措死伤无数的琉倭人,再次遭受轻骑队一阵野狍子撞墙似的砍杀。
轻骑队杀累了才扬长而去。
琉倭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困兽狂怒。
人腿又追不上马腿!
只能干怒。
京都。
金銮殿。
几乎满朝文武全都在场了。
皇上万万没想到,西山大营竟然放弃在码头抵抗,撤回京都了!
这让他心里很惶恐。
“就是因为大沽港码头镇守不利,才导致琉倭大军从码头上岸,跟着西山大营又有样学样,明明可以在码头打,偏要回京都,说什么依靠城墙优势,他们分明就是怕死!
“陛下该杀鸡儆猴,狠狠的处置几个,然后将西山大营赶回大沽港码头作战!”
皇上的大舅哥,二皇子的亲舅舅,太常寺卿恶狠狠的怒骂。
“放屁!”
兵部尚书气的头发都要炸起来了,冲着太常寺卿怒喝一声。
“大沽港只有白丁全那个王八蛋跑了,而且白丁全是琉倭细作,跑之前还绞毁了码头的铁链,是码头戍守的将士们用命阻拦了琉倭大军,一直将战线拖到西山大营抵达。”
不等兵部尚书说完,大理寺少卿跳了出来。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白丁全跑了?又有什么证据证明白丁全是琉倭细作!这么大一顶帽子就扣下来了!我看你分明是公报私仇,眼见我大理寺关押了傅珩,就这么拉我下水,给傅珩报仇!你真是心眼坏透了!”
先前小妾和两个儿子的身体被挂在家门口,大理寺少卿差点吓疯了。
现在缓过一点劲儿来。
冲着兵部尚书怒吼。
兵部尚书气的咬牙切齿,“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前线传回的战报写的清清楚楚,大沽港码头九十八位将士死的就剩一个了,白丁全铰断铁链跑了!这和傅珩有什么关系!”
“那别人都死了,剩下的那个怎么不死,我看他才是细作!”大理寺少卿一语定罪。
太常寺卿跟着附和,“没错!”
礼部尚书户部尚书气的大骂,“人家用命去打仗,你们在这里放什么屁!”
太常寺卿转头朝皇上抱拳,“陛下英明,这活下来的人是不是细作暂且不说,等抓了一审便知,眼下要紧的是,一定不能让西山大营的人进城啊,他们必须在城外拦住琉倭贼人。”
兵部尚书红着眼,“这次前来的琉倭贼人,都是他们精挑细选的,武力上基本各个身手不错,若是白刃近身作战,西山大营毫无胜算,唯有依靠城墙才能占据地理优势。
“他们战船已经被毁,城外又无补给,我们就是拖延也能拖死他们。”
太常寺卿呸的一口啐。
“你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看你就是细作!怪不得琉倭贼人进犯,我们得不到消息,我看就是你把消息藏起来了。”
“你!”
兵部尚书忍无可忍,冲过去,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扇死他算求了!
“放肆!”
皇上简直头疼欲裂,怒喝一声。
他不可能让西山大营进城的。
一旦失守,那就是彻底的亡国了!
正吵吵嚷嚷。
外面一个小内侍急匆匆奔进来,“陛下,前方军报,琉倭大军再有一刻钟就抵达了。”
“陛下不能放进来!”
“陛下,必须放进来!”
两种声音再次吵起来。
皇上深吸一口气,压着心头的怒火和不安,正要下令,外面忽然奔进来一个小内侍。
几乎哭天喊地。
“陛下,不好了,太后娘娘被劫持了!”
话音未落。
外面已经有凌乱的脚步声。
皇上蹭的从龙椅上起身、
整个金銮殿,惊得狠狠一静间,太后被她跟前侍奉的那个孙嬷嬷,用匕首挟持着,从外面进来。
内侍总管眼皮子一跳。
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