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玉娇抬起脚,朝着那个部位狠狠的压了下去。
虽然醉酒的缘故,身子觉得有些乏力。
但能感觉,这一招绝对是卯足全力。
突然之间好似有鸡蛋掉落,碎成一片。
夏成安甚至都来不及阻止,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啊!”
林盛仰着脑袋,声音几乎能穿透耳膜,瞬间脸红脖子粗,仿佛被抽走灵魂似的。
他捂着自己的裤裆,面容犹如恶鬼般扭曲,疼的在地上翻滚,哇哇直叫。
“好痛好痛,我的宝贝呀……”
夏成安抹了一把脸,心也凉了半截:“完完犊子了,这下当真回天法术。”
也不知是因为大仇得报,还是因为林盛叫的太过惨烈,将还在微醺中的汤玉娇都给震醒了。
他迷糊的盯着眼前的情况,看着林盛裤裆边渗出的血迹后,之后觉得心慌起来。
“憨子,我该怎么办啊?我是不是闯祸了!”
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冲动而荒唐的事情。
“罢了,事已至此!“
夏成安眼睛手快,随便找了块抹布直接塞进林盛嘴里。
他一下子叫不出来,疼痛无处宣泄,居然直接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您作为男人,他是最能直观体会到这种疼痛的。
但凡是捏着手指弹一下,那都是要命的疼,更别说他这……直接碎了一地!
疼昏过去还是好的,没疼死就不错了!
结婚了也好,至少耳畔安静了些,两个人也逐渐从震惊中缓过来。
他看着汤玉娇:“这下好了,你大祸临头了你!”
“我,我刚才也只是一时上头,不知怎么的就!我真不是故意……”
汤玉娇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整个人恍惚不安。
她恳切的抓住夏成安的胳膊,仿佛是拽着救命稻草:“夏成安,你帮帮我吧。”
虽然这种事情是林盛冒犯她在先,但也应该交由上头定罪。
她做这种事情一时爽,却得罪了整个镇国功夫。
汤玉娇急的眼泪直流,心里也难以言喻的憋屈。
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如今大仇得报却还要受这样的心理煎熬。
夏成安被晃的脑袋晕眩,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行了,冷静一些。”
略作思量片刻,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汤玉娇:“我倒是有个办法,但是可能会影响你的名誉,你可愿意尝试?”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退入科学,你快说吧。”
啪!
一巴掌重重甩在汤玉娇的脸上,令人措不及防。
她不可置信的盯着夏成安,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去生气,只是满脸茫然:“你,你干什么!”
夏成安却没停下来的意思,又是几巴掌甩过去,甚至一点力气都没收,连续六七下。
糖与姜粉嫩柔软的脸蛋,印着参差不齐的巴掌印,甚至泛红泛肿。
本是可爱的萌妹子,居然被打成了猪头。
汤玉娇急的当场就嚎啕大哭起来:“夏成安,你简直欺人太甚,枉我这么信任你……”
她本就已经苟住了,难得将希望放在夏成安身上,却被他背刺。
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谁不绝望?
她蹲在地上,情绪再也绷不住,犹如开闸泄水,声音刺耳又喧嚣。
夏成安甩了甩手,说实话他打的都觉得疼。
不过看着汤玉娇哭的这么厉害,他才亲切地催促道:“对对对,就是这样哭,声音越大越好!”
还没玩呢,他又开始撕扯起汤玉娇的衣服,满地都是衣服的碎片。
汤玉娇彻底急了,该不会送走豺狼又来虎豹?
“憨子,你住手,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她婚礼莽张的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哭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尽显无助可怜。
想要反抗,根本抵不过夏成安手快。
说实话,如此尖锐的哀嚎声,几乎都快穿透夏成安的耳膜。
他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弄的差不多才收回了手,表情甚至可以说有些过分变态了:
“对,就是这样,保持住!”
说着,顺便将双手弄在她脑袋上,一顿揉搓就跟洗衣服似的。
顺便提起周围的酒壶,在她身上撒了一堆。
破碎的衣服隐约可见里面鲜红鸳鸯肚兜,的格外醒目,浸润了酒水,贴合身子。
此时的汤玉娇,要比夏成安静房间时,更加狼狈不堪。
该说不说,这样的女子确实是惹人怜爱。
夏成安有些受不了了,在这里一边捂着耳朵又后退好几步:“听我的,保持住啊。
一定要可怜,要委屈,要弄得像被人欺辱的样子……”
尽管对她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夏成安全没有逾越之举。
汤玉娇抬起脑袋,浑浑噩噩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来,他说的可能有损名节的办法是这样啊。
哽咽了两声,她楚楚可怜的问道:“那
“你就保持现状,该哭该闹一刻也别消停,反正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我现在就去找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