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怀安眼巴巴的模样,他也不再继续逗弄。
微微伸了个懒腰,然后认真道:“关于这其中的利益分化。”
他用手指着程家兄弟:“老大,老三,你们两个是一家人,算作一股。”
“老二,你也算作一股,再加上六皇子那一股,一共分出去三成股份,我就占七成。”
听到这话,程默那股子憨劲又上来了:“大哥,为啥要把六皇子也算上?”
“他一个皇子跑去经商做甚?这些好处咱四个分不就行了,你还能多分点呢。”
这个时候他反倒激灵起来,夏成安白了他一眼,“你懂个锤子,他可是我的第一合伙人。”
再说了,如果不带陈珏一起玩,陈坤还能罩着他吗?
所以呀,表面是和陈珏合作,实际上真立意是和陈坤绑在一起的!
几人略微苦闷,夏成安手指掠过几人:“放心,多一个人也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你既然决定入股,那就要投资,你们几个等会就带一些白糖各自回去,找自家老爹,一家两万两啊。”
“两万两!”
三人吓得目瞪口呆,这和抢劫有什么区别?
“大哥,这也太多了吧,难道不是免费带我们赚钱吗?”
看着程不语那天真的模样,夏成安真想一脚踹过去。
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天真的过分了。
“天下哪里有免费的午餐?”
“我拿你们当小弟,你们想拿我当冤大头啊!”
“每个月让你们白吃白喝就是一万多两,现在居然还跟我计较这些,有没有良心?”
夏成安理直气壮道:“我可告诉你们,如果别人想跟我合伙做生意,那我都得收个五万十万的。”
“也就看在你们是我小弟,所以才给了个友情的入伙价,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去去去。”
夏成安两腿一翘,惬意的躺在太师椅上,顺手捏了个葡萄,顺手抿了口茶。
然后招呼着祥子:“祥子,给他们各自准备些白糖,然后送客。”
几个人就拿着手里不多的白糖,被愣愣的赶了出去。
程不语捧着糖罐子,拿起手来蘸了些含在嘴里:“真甜。”
程默上去就是一拳砸在他脑袋上:“这些可是咱要钱的资本,你小子别吃完了。”
“今天可是那是两万两呢,咱爹不得打死我们……”
程不语虽然天真,但是他不傻呀,也知道两万两是什么概念。
张怀安却咬咬牙:“豁出去了,这可是赚大钱的买卖,不要白不要。”
“就算回去死缠烂打,我也得让我爹钱掏出来!”
他转身走的十分决绝潇洒。
我剩下两兄弟互相看看。
“哥,回家吗?”
“废话,不回家你还能凭空变出钱啊?”
张怀安都行动了,他可不乐意同在一条船上的兄弟,有一人突然有一天就坐上了画舫。
既然是一伙,既然是兄弟有钱赚,一人有钱赚,其他人自然也不能落后!”
不过多时,总督府。
张威挥舞着一条竹板子,才听到有人报来张怀安回府的消息,他便直接火急火燎地冲出去。
“爹!”
“哎哟,爹,你咋动手打人?”
一板子直接落到他的屁股上,打的张怀安连连直跳,恨不得一蹦八丈高。
“你还好意思问原因?”
“你这个臭小子,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有没有你爹我?”
“咱张家就你一根独苗,自从给你娶了几房媳妇,你隔三差五别夜不归宿,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张威边骂边打,追着张怀安满院子跑,可他心里却一阵苦楚。
自己咋就不是男人了?
张威给他娶的那几帮媳妇,一个个的膀大腰圆,说是屁股大好生养。
可是,完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的意中人,应当是温柔似水,小家碧玉的清新型。
关键是,那几个女人还如狼似虎,甚至还想强迫他那啥?
吓都吓软了,还能干些啥事啊!
“您先别激动,我昨日留宿在外并非不务正业,而是有好事!”
“好事?”
张威手中的主板在抽的更猛了:“屁的好事,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昨日又跑去跟夏成安那伙人鬼混了吧?”
“夏家那个憨子加上程家那两个,那就是京城三傻,他们混你能有什么出息?”
“硬是一生有手好闲,女人也不喜欢,孩子也不深,就想着打架斗殴惹是生非,你要把老夫气死!”
“有种,有种你别给我跑。”
张怀安也累得气喘吁吁,父子俩拉开一段距离,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
他苦涩道:“那您答应我先别追。”
“你小子还敢谈条件?”
“爹,我说了是有好事的。”
“夏成安要拉着我做生意,而且是能赚大钱!”
听到这话,张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憨子带你做生意,你疯了吧?”
“是想带你做那什么火锅生意,还是酒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