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莞尔声音有些着急，像是碰到什么困难似的。
姜绾绾想了想还是应下：“你将地址发给我。”
她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坐起来，看到时间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会两点？她找我说事？”
这是什么阴间时间！
而且她航班就算再早，也不至于要大半夜碰面吧？
“我跟你去。”周宴清在旁边听完整个谈话，果断说道。
他也不会放心让姜绾绾大半夜独自去的。
“走吧。”姜绾绾点了点头。
他们往林莞尔给的定位赶过去，姜绾绾看着路线有些熟悉，皱起眉头问道：“林莞尔住在这嘛？”
“是周启明，之前林舟的定位有在这停留过。”周宴清说道。
姜绾绾眨了眨眼。
林莞尔不至于吧，离开周启明真的会死啊？
周宴清对林莞尔没有好感，于是对她叮嘱说道：“待会我会躲在一旁留意周边，要是林莞尔真的脑子有问题，你也别跟他废话，先把她拿下。”
“好。”姜绾绾笑道。
约的地方实在不是什么敞亮的地方。
反倒像是给一些小情侣提供的，位置窄小，姜绾绾一进门就看到林莞尔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神情紧张四处张望。
姜绾绾从吧台要了一杯水往林莞尔的座位走近。
林莞尔条件反射抖了一下，双手抓着一个圆的电棍，戒备看过来，一见到姜绾绾才松懈下来：“抱歉，这么晚还叫你出来。”
“你是要找我求救吗？”姜绾绾坐下时附身，声音很轻问道。
闻言，林莞尔愣了一下，心里却有些暖意，她摇头说道：“是有关周启明的事想跟你说一下，白天有人盯着我，加上我明天也要离开……”
她简单解释一下。
随后就直入主题：“周启明多半得了什么病，所以才会做器官买卖……多半是为了自救。”
林莞尔将压在手机下的u盘先推到姜绾绾手边，拿出一本杂志递给她。
姜绾绾不由坐正起来，先把U盘藏到袖子里，她翻阅了一下杂志，照片全是周启明，不知道还以为是一本写真集。
“我也是收拾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有部分是周启明通过我拿的药物。”林莞尔接着说道。
姜绾绾全部翻看完，除了有几张照片周启明过于消瘦外，看不出其他的：“你为什么会推出他是病了？”
林莞尔呼吸加重，她用力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手心感觉到疼痛，她才开口说道：“因为他的私生子，他留着每个孩子的所有脐带血。”
话音刚落。
姜绾绾身后侧边窗口传来了动静，像是有什么人摔了。
林莞尔一下警惕起来，抓着电棍，拉着姜绾绾就要走。
“等会，应该是自己人。”姜绾绾把她拉住，等了一会就看到周宴清顶着一头蜘蛛网在门口出现。
老板过去询问了一下，给他拿了纸巾。
周宴清胡乱擦了一下。
姜绾绾有些不好意思给林莞尔解释：“他不放心我大半夜出门才会跟过来，你别介意。”
林莞尔摇摇头。
她不介意，相反很羡慕。
如果周启明能做到周宴清的一半，那她很可能会心甘情愿被利用。
姜绾绾拿手肘捅了捅周宴清，冲他努嘴，关键时刻掉链子。
周宴清在她耳边轻声说：“失误。”
他扭头对着林莞尔说道：“抱歉林医生，不知道你说的能让我留下听听嘛？”
如果不是担心引起误会，林莞尔原本首选是周宴清，听到这话，点头应道：“可以。”
多了周宴清，气氛稍微有些尴尬。
姜绾绾扶了扶额头，感觉需要说点什么，她想了想说：“那什么，其实他跟过来也是想说清楚，毕竟有些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互相说开也就各不相欠了。”
她自己说完还点了下头。
手在下边拧着周宴清的腰窝。
周宴清生硬接了话说道：“就跟绾绾说的一样。”
具体什么误会。
他不知道。
在姜绾绾挠痒似的骚扰下，周宴清磕磕绊绊挤出几句话来：“想来林医生也经历过这件事，也意识到一些问题所在……”
姜绾绾狠狠瞪了他一眼，在一旁圆话：“他说的是他的问题。”
“我知道，你们不用再说了。”
在暖灯的照耀下，林莞尔的脸已经热起来。
自恋人家喜欢自己，还让夫妻俩一并提起，林莞尔脸皮还没厚到那个地步。
林莞尔端起咖啡一口闷，苦涩在嘴里散开让她难受的心情好受不少，她自知有愧，抬头看着两人说道：“你们放心，我明天就会带我妈回老家，不会打扰到你们的生活。”
姜绾绾和周宴清对视一眼。
虽然不知道对方脑补了什么问题，但林莞尔多半是走不了了。
姜绾绾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林莞尔留下，选择了转移话题：“这事暂且不提吧，你能再说一下关于周启明的事吗？”
林莞尔之所以会知道。
除了是整理资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