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才一直没敢和别人说。”
贾张氏看向覃如,支支吾吾的说,“您,觉得它会跑出来作恶吗?”
“什么意思?”
覃如正胡思乱想,一时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我,我就是想问问公厕的鬼会不会跑出来附身?”
贾张氏讪讪的问,“能吗?”
“我妈怎么可能知道?”
棒梗反驳道,“再说,是不是鬼还不一定呢,我倒觉得更像是人扮的,你看到的鬼脸是面具,飘在半空更像是放风筝,是用绳拉的。”
有理有据,说的好,覃如要给儿子点赞。
脑子一转,她也明白了贾张氏的意思,感情是说她能附身,其他鬼魂也能,所以很担心。
覃如不由气笑道:“没准儿,估计会找老弱病残,毕竟更容易,我觉得你就很合适。”
“不不不,我不合适,年纪一把,还有慢性病,活不了几年太麻烦了。”
贾张氏忙不迭的摇头。
“就喜欢你这样的,整天什么也不干,早早养老。”
覃如阴森森的说。
贾张氏干笑一声:“嘿。”
“妈,你也觉得是鬼?”
俩长辈的对话把小当搞得更怕鬼了。
“怎么可能。”
棒梗和覃如异口同声的反对,“哪里有鬼,不存在的。”
不管如何,覃如还是希望孩子接受无神论教育,哪怕她是穿的二次元。
未来是科学的天下,上辈子死的时候也没迎来灵气复苏,还是得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大学。
“我认为棒梗的猜测是对的。”
她道,“很明显,有人故布疑阵,吓唬你奶,你奶肯定发现了什么,只是不知道究竟发现的是什么。”
“妈说的对。”
棒梗眼睛一亮,“一定是奶没注意到的,偏偏对方以为奶知道。”
“那,那我不是更危险了?”
贾张氏颤声说,“一定是二大妈!”
“哦?”
覃如和棒梗精神一振。
“有一天下大雨,我看见二大妈把一个纸包塞进厕所檐梁缝里。”
贾张氏犹犹豫豫道,“等她走了,我把纸包抠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根小黄鱼钱,五十斤粮票。”
“然后呢?”
棒梗问。
贾张氏抬头看一眼大孙子,又看一眼覃如,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哪里还有然后,肯定把钱票据为己有了啊,覃如太知道了。
“就知道你不会怕掉茅坑。”
她看着贾张氏道。
贾张氏前头还撒谎说没敢拿呢。
“只有钱票?”
棒梗觉得不对头,连忙追问。
“是啊,只有钱票。”
贾张氏肯定的说。
“不对,还有包钱票的纸!”
棒梗摇头,“奶,你还记得那张纸吗?什么样的?”
“还能什么样,就是纸啊,上面有字,可我不认字啊。”
“我是问是本子那种纸,还是报纸那种纸。”
棒梗急道。
“呵呵。”
贾张氏总算明白了,讪笑道,“可能是刘光当的写字本吧,字还挺好看。”
覃如了然,估计最重要的就是包钱票的这张纸,上面也不是刘光当写的作业,而是要传递的情报。
“那张纸呢?”
棒梗忙问,“在哪?”
“没了,给槐花擦屁股了。”
覃如和棒梗:……
“纸包的事发生在你看到鬼脸之前还是之后?”
覃如问。
“之前。”
这足以证明遇鬼不是巧合。
公厕是整条南锣鼓巷唯一一个,经常人来人往,接头很难让人生疑。
覃如确定闹鬼有针对性,如果没有针对性,街道办派出所早接到报案查上了,不会至今没听到有鬼的流言。
“中间隔了多长时间?”
棒梗托着下巴问。
覃如看的笑死,儿子把自己当成福尔摩斯了。
“三五天吧。”
贾张氏心虚的说。
“你是不是拿钱显摆了?”
“也没有,就是买了身新衣服,外加一双皮鞋,还有一块五花肉。”
“哦,原来是那个时候。”
覃如想起来了,当时她看到前婆婆变得骚包,还以为找到了第二春呢。
露富,很难不被盯上。
随便问问人,查查行程,就能大致判定出谁干的。
“二大妈没找你?”
“没,就是碰上过几回,随口跟我聊了两句,云山雾罩的让人听不懂。”
贾张氏摇摇头。
“奶,你都不心虚吗?”
小当不可思议的问道,“要是我偷了别人东西,我肯定心虚。你碰上二大妈几回,说不定她就是想找你要回去。”
真相了,二大妈当时应该有这个想法,觉得贾张氏不认字,只要把纸消灭,问题不大。
至于灭口,不至于,贾张氏不知道纸上写的什么啊。
至于藏钱票,理由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