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与一大妈看样子关系破裂了啊。
覃如还挺好奇原因的。
她一边指使棒梗把西瓜搬出来,切开给孩子们吃,一边问小当:“一大妈怎么突然不和聋老太太好了?”
从建国到现在相处了快二十年,怎么说不管就不管了?
肯定发生了大事,还得是破坏力十足的大事。
小当也是个爱八卦的,四合院里没有她不知道的,平时覃如怕别人知道她这个德性影响名声,不让她瞎传,只能和家里人分享。
这一度让小当抑郁。
八卦不就是要传播才有意义吗?不让传,谁愿意和你分享?
交换消息才能让瓜更大更甜也更多啊。
小当早就蠢蠢欲动。
自从妈二婚有孕,一直住在烟袋胡同,都不怎么回南锣鼓巷,兄妹三个成了小白菜,听到大瓜也没机会分享,她都快憋死了。
一听覃如的话,眼睛立马亮了,她抓起一块西瓜,递给覃如:“妈,吃瓜。”
覃如乐了:“我的确想吃瓜,不过不是你手里的瓜。”
小当了然,也不管哥哥妹妹,飞快吃掉一块西瓜过了瘾,又抓起一块,这才慢条斯理的分享起四合院这块瓜田里的瓜来。
“嗐,这事儿我可太知道了。”
她眉飞色舞,手舞足蹈,“故事的开端要从上回聋老太太生病说起……”
原来,冬天的时候,一大爷以为何雨柱给聋老太太买了煤,何雨柱以为一大爷给买了煤,再加上突然降温,把聋老太太给冻病了。
生了病,心情就不好,聋老太太把一大妈给恨上了,觉得她天天送饭,不可能不知道没煤用,心肠恶毒,就是想冻死她,好得她的两间房。
聋老太太原本住后院正房,后来不知怎么商量的,被李家成换去了,改住后院两间厢房,面积规制和贾家一样。
她觉得是一大妈有了儿子,想给儿子挣那两间厢房暗暗使坏,毕竟接手了她的厢房,养子结婚就不用愁了。
然而,聋老太太从来没打算把房子给一大爷家,她想把房子留给何雨柱。
语焉不详,含糊其辞,只不过是故意吊着一大妈一大爷两口子的手段罢了。
一大爷一大妈没过继养子的时候,是指望何雨柱养老的,想的是接手聋老太太的房子,等他们老两口老了的时候,如果何雨柱靠得住,再把自家房子,继承来的聋老太太的房子都留给何雨柱。
现在一大爷一大妈有了儿子,房子不可能再留给何雨柱。
如此一来,矛盾可不就显化了嘛。
可以说,双方就房子的归属,从来没达成过一致。
一大妈又不瞎,聋老太太态度急转直下,不可能看不出。
她也冤枉着呢,入冬后,天天忙,要做棉衣,买冬储菜,还接了街道的临时工,缝手套糊纸盒什么的。
以前不干那不是没动力嘛,现在有了儿子得给儿子挣家业。
这么一忙,还真没注意聋老太太有没有煤用。
她也不是没解释,但人家聋老太太听不见啊。
谁都知道,这位老太太只有想听的时候才能听到。
如果只是这样,两家关系还能维持下去。
哪晓得,有一回一大妈去送饭,听到聋老太太喝着鸡汤,和何雨柱说,她的房子留给何雨柱的四个儿子娶媳妇。
还埋怨一大爷家太抠,送的饭没油水,比阎老抠也不差了。
你说一大妈听见能不气嘛,整整十七八年,没得了好,还被埋怨上了。
再加上到嘴的鸭子飞了,更不痛快了,就争辩了几句。
谁知道不争辩还好,一争辩聋老太太把过去的不满统统发泄了出来。
什么衣服洗不干净,饭不及时,什么有好吃的偷吃,不给她送……
总结一句,说的再好听,为的还是她的东西,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好嘛,这下子一大爷也恼了。
素昧平生,无亲无故,照顾十几二十年,有想法有打算再正常不过吧?非要说出来,打一大爷的脸,让一大爷丢面子。
谁不知道一大爷是道德天尊,最爱面子,也最看重面子。
两家居然就这么闹翻了,都觉得自己亏大了。
没了一大妈一家照顾,何雨柱家又是双职工,还有四个年龄小的孩子,哪有工夫照顾聋老太太?有心无力啊。
于是,聋老太太不得不重新开火。
粮食好办,能让院里邻居小伙子捎上一捎,肉不好办啊,根本买不着也吃不上。
老太太馋啊,就想偷偷拿粮票换肉……
结果,腿给摔了!
既然打算把房给何雨柱,何雨柱也乐意照顾,他顾不上,手下还有徒弟呢。
自从一食堂来了御厨后人,压力倍增的何雨柱工作态度也认真了,不敢再吊儿郎当,看人下菜碟。
带徒弟也尽心了,时不时的教个小技巧什么的,师徒关系更加融洽亲近。
聋老太太住院那几天据说是何雨柱徒弟马华的老娘照顾的,何雨柱和秦愫根本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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