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锦潇被迫仰起头,想要挣开,却被他牢牢的桎梏着。
被迫与他对视。
“许久不见,北燕太子仍如此卑鄙。”
当初,在南渊的两座城池内投毒,残害了无数百姓;今日的手段,亦是不怎么光明。
“聿王妃谬赞了。”
那冰冷的指腹捏着她的脸颊,常年握剑的手指粗粝,摩挲着她脸颊刮破的口子,抹开血迹。
这张脸,倒是生得不错。
“朔风。”
车室上,名唤朔风的贴身下属走来,扬剑斩断了捆在聿王妃与马车之间的绳子。
战九夜抓着绳子,“将马车赶到别处去,聿王或许会寻来,引开他,再来与本宫汇合。”
“是,主子。”
马车朝着那边的方向驶去,战九夜则拽着叶锦潇,走进林间走小路。
叶锦潇一身的伤,又中了麝槐香,浑身乏力得紧,跟不上他的脚步,几乎是被迫往前奔着走的,好几下踉跄的要摔。
“北燕太子。”
她开口,声音发虚,微喘着粗气:
“当初的事,是聿王下的命令,我也是听从吩咐办事,你要寻仇的话,是不是找错人了?”
战九夜可不会忘记当初她与他交手时,那清冷而明媚的神态,肆意的模样好似空中盘旋的鹰,桀骜不羁。
将他打入江中时,那俯视的目光,那滴着血的通红手掌,那冷傲的模样,深深激起了他心中的征服欲。
“你怕了?”
“我是凡人,不是神,现在我的命在你手里,我总得看菜盛饭。”
光有一碟花生米,她不可能盛两碗饭。
此一时,彼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