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啊。”
薛理说了一堆,也没见谢宴知回应,这才转头看向谢宴知。
见人一脸思索的模样,薛理顿了一下,乖乖闭了嘴,还给谢宴知一个安静思考的空间。
薛理说话的时候,谢宴知没吭声,这会他安静了,谢宴知倒是看了过来。
“怎么不说了?”谢宴知问。
薛理闻言,尴尬地笑了笑:“是不是我吵到你思考了?”
谢宴知摇了摇头,回:“我有在听。”
薛理听了,忙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事了?我就是瞎抱怨,不重要,可千万别打断你思路。”
谢宴知失笑:“也不算是什么思路,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或许不是眼见就是事实。”
“什么意思?”薛理懵。
“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是进入门诊的患者,固定思维会让我们觉得接触到的应该是好的,是对我们有益的,但是有没有可能,现实恰恰是相反呢?”
薛理吞了口口水,说:“你是想说,我们现在所在的门诊,才是坏的一方,而输液科的人,可能是来救我们的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薛理这心情就更担忧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薛理再次吞了口口水,问:“我还要去找医护人员求助吗?还要找保安吗?”
门诊规则,当看到有“青腐康复”印刷字样的医护人员,远离,向人求助,发现输液科,向保安求助。
如果真的如谢宴知所说,那么,放在薛理眼前的问题,就是是否要向这些人求助。
如果不求助,又会触发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