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闽一听谢宴知旧事重提,来劲了。
“我看秦一就是玩家,那个人一个劲地想要把我和童静打成是鬼,分明是心怀鬼胎,你当时帮着,十有八九也有问题。”王闽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可算是出了一口先前自己被质疑的恶气。
秦一一听,也赶紧表态:“对对对,王闽的情况本来就是有多种可能性,但是他却一口咬定王闽有问题,还想要怂恿我们把王闽解决了,这分明就是包藏祸心!这一点能证明他是鬼!”
质疑玩家这可就不爱听了。
“他是鬼,也不代表我是鬼啊,当时,那当时的情况,王闽的嫌疑的确很大嘛。既然有嫌疑,当然是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放过一人啊。”说到这,他声音弱了下去,小声哔哔:“而且我也就是跟着吆喝了几句。”
王闽对此,冷笑一声:“你自己心里有数。”
质疑玩家爱质疑别人,眼下却被人质疑,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
他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只能嘀咕:“反正我是玩家,不是鬼。”
这顿晚餐,算是用得格外热闹。
你一句我一句的,时间过得也尤其快。
一到时间结束,隋祁就起身走人,谢宴知也不落于人后。
虽然大家并没有明确抱团,讨论过要以谁为首的事,但大伙都有眼睛,隋祁这人不简单,武力值脑子都好使,而谢宴知,武力值是不清楚了,但是脑子……
先不说隋祁对他格外关注,仔细去想想,谢宴知那些发言,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同的意思。
如今这两位一走,其他人自然也就没有兴趣留下。
很快,一群人就散开了。
谢宴知、隋祁和薛理三人在一层楼,在抵达房间前,也算是同行。
薛理已经憋了很久。
有些话,谢宴知和隋祁开口了,所以薛理也就在餐厅内跟着说了,但有些话,那群人里还有鬼呢,薛理可不敢说。
在谢宴知和隋祁的提醒下,他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可偏偏那么多人,他只能生生忍着,差点没憋出病来。
这会散场,一开始身边人多也没敢说,等到这会三楼只有他们三个的时候,薛理才憋不住嘴。
“建立在一个玩家和一个鬼才能造成食物减量的话,那么,我们这群人里,是不是七个玩家,七个鬼?”薛理先以此开头。
隋祁笑了声,语气悠哉:“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我觉得,秦一应该是玩家,那么也就是说明面上的第三个死者是鬼。鬼应该不至于开场就被规则抹杀,所以第二个死者是玩家,第一个死者是鬼。昨天晚上至少有一名玩家死亡变成了鬼,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幸存的十一名玩家中,五个人是玩家,六个人是鬼!”
至于为什么觉得秦一是玩家,薛理觉得,两位大佬的态度已经摆得挺明显了。
他顺着这一点继续往下说:“五个人是玩家的话,我们三是玩家,秦一是玩家,这就四个名额了,王闽昨天和那个人吵那么厉害,应该是玩家,但是,”薛理有些头疼:“昨天是玩家,但不代表今天是,如果王闽还活着,那童静是玩家还是鬼?还是被鬼取代的玩家?”
一想到身边的人居然已经是鬼,薛理就有些吓得瑟瑟发抖。
不过庆幸的是,他们四个人可以确定,秦一的武力值又很高,感觉这局已经很稳了,问题就在于童静和王闽之间,究竟谁是鬼。
隋祁听着薛理头头是道的分析,忍不住打趣:“谁说秦一是玩家的?”
薛理震惊脸:“不是吗?你们刚才那态度难道不是说秦一是玩家吗?”
隋祁笑:“我可只说过,一个玩家和一个鬼减量这一点,说不定秦一就是鬼呢?”
薛理:“……”
如果是这样——
那开场死的两位就是鬼了。已知死了两个鬼一名玩家,秦一是鬼,剩下应该还有四个鬼,排除他们三人,也就是说,还有七个人里,三个是玩家,四个是鬼。
如果昨天晚上无人死亡,那么薛理觉得,王闽应该是玩家,童静是玩家的可能性也很大,剩下的两位老人、一名年轻女性、一名中年男性,以及那位爱质疑的男性玩家里,应该就一名玩家?
这么想想,好像情况也还行?已经把鬼的范围大致确认。
薛理一边想,一边小声地念念有词。
隋祁听着又乐了:“有没有一种可能,王闽和童静,都是鬼呢?”
薛理:“?”
薛理又僵住了。
啥玩意?
见薛理这个表情,隋祁笑得不行,偏还不愿意给薛理一个准确答案:“到底是不是呢?你就好好想吧。”
扔下这句话,隋祁扬长而去。
薛理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同谢宴知抱怨:“我现在十分认同你的判断,这个人的嘴,是真的不做人!”
抱怨完后,又虚心求问:“所以,谢宴知,王闽和童静,到底是人是鬼?”
说完想了想,又问:“隋祁好像已经猜到结果了,但是为什么不说啊?”
谢宴知看向薛理,说实话,他没兴趣替人解惑,但是想到薛理一开始也算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