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熠和宁泽锡分明取的代号,蒋弗延被逗乐,“不愧是我的老婆,脑瓜子灵活,给他们俩取的外号再贴切不过。”
沈幼恩:“……”
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会因为被人夸赞而感到些许难为情?
咳咳。
或许用现在流行的方式来评价蒋弗延,蒋弗延应该属于很会提供情绪价值的那种人吧。
无论如何,夸赞的话,沈幼恩是不会推辞的:“我脑瓜子灵活是我自已有本事,又不是因为我是你老婆才灵活的。”
蒋弗延点点头:“嗯,你说得对,全都对,最对的一点是你没有反驳你是我老婆。”
沈幼恩:“……”
糟糕,她又直接套用了他的措辞,被他占了便宜不说,还无意间取悦了他。
奸诈阴险的蒋小人!
蒋弗延勾着唇又轻松自如地转回正题:“你是不是想说蒋熠和宁泽锡有点什么?想多了,他们的性取向都是女人。只是现在gay太多了,你才会怀疑他们的互动不正常。”
“不过宁泽锡在gay圈挺受欢迎的,很多gay想勾搭他,他快气死了,问过我和蒋熠,他看起来难道比喜欢穿得花花绿绿的蒋熠还要不像直男吗?把蒋熠给气得抓起剪刀要当Tony老师给宁泽锡剪掉头发声称就是宁泽锡的头发给宁泽锡招惹来gay圈的桃花。”
“反正,”蒋弗延耸耸肩,“他们俩是对活宝,给我提供了不少笑料。”
沈幼恩嘀咕:“其实还是飘逸的头发和撕漫男一样的脸蛋叠buff了,女人也会被他吸引。”
蒋弗延冷笑:“看来蒋熠没给宁泽锡剪掉的头发,得由我来剪了,顺便把他的脸刮花。”
哟,因为她夸了宁泽锡所以这男的打翻醋坛子了?沈幼恩恨不得他们内讧打起来,她好看热闹,故而鼓励道:“看好你!加油!我很期待你剪掉你好朋友的头发、刮花你好朋友的脸!做不到的话你是小狗!”
蒋弗延捏住沈幼恩的后颈跟薅小猫把她薅到他的胸口:“想看我当小狗,很简单,我现在就可以汪汪给你听。”
沈幼恩的双手下意识摁在他的胸膛上不让自已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贴紧他的身体:“哼,明明是自已怂了不敢去剪宁泽锡的头发不敢去刮花宁泽锡的脸,却拿我当借口。”
蒋弗延:“你再激将我,我也不会违心,我真实的想法就是,剪宁泽锡的头发、刮花宁泽锡的脸,乐趣远远不如当你的小狗。”
他低头看她、她仰头看他,他们的脸近在咫尺、呼吸相闻,他的每个字眼一清二楚地落入她的耳朵里,沈幼恩的心跳扑通扑通加快了速度:“脸好大,就你还装嫩当‘小狗’?‘老狗’还差不多。”
“老狗也可以。”蒋弗延耸耸肩,很无所谓,瑞凤眼里笑意不减,“总归能是你的爱宠就行。”
沈幼恩自然是违心了,二十八岁正值好年华,怎么也称不上“老”的。怪就怪蒋弗延再年轻,也比她大,也怪蒋弗延不讨她的欢心喽,她说他老他就是老的,哼!
“说了相当我的宠物你还不够格。”她微扬下巴。
蒋弗延问:“那你选,你更想看到我去剪宁泽锡的头发、刮花宁泽锡的脸,还是更想听我学狗叫?”
“!!!”天呐!好难选噢!沈幼恩好纠结!
纠结地说:“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部都要!”
蒋弗延挑眉:“做人别太贪心。否则……”
沈幼恩挑衅:“否则怎样?”
“否则容易得不偿失。”说着蒋弗延将沈幼恩按到在椅座里。
“……”
沈幼恩可以肯定,蒋弗延之所以每次都让小郑开这种后座宽大又单独隔离出私密空间的车子,就是为了更方便他嘴上调戏她和身体力行轻薄她!
反正蒋弗延害得她下车之前给自已补了口红,仔仔细细地检查了自已的妆容。
他们这辆车并没有中途和蒋家其他人的车子分道扬镳,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去了蒋成勇和蒋成刚的双子楼大别墅里。
一大家子一起坐在蒋成勇的客厅里又说了一个小时左右的话,包括但不限于批评蒋星蘅、给沈幼恩道歉、正式介绍沈幼恩和蒋星仪认识等等。
蒋峋、苏蕴夫妇俩和蒋星仪分别送了一份见面礼给沈幼恩。
蒋成勇和蒋成刚还留宿了沈幼恩和蒋弗延,沈幼恩和蒋弗延自然是谢绝的,最后跟着蒋婵和李鸿年离开双子楼。
不再面对蒋成勇和蒋成刚,李鸿年待蒋弗延的态度不如刚刚好:“你看你像什么样?带着恩恩一起住酒店成什么体统?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家?还以为我们怠慢了恩恩。你要住酒店你一个人去住,我们要带恩恩到家里去。”
蒋弗延似笑非笑:“你看你像什么样?有你这么当公公的?这种态度让别人怎么看待恩恩?你这到底是要邀请恩恩到家里住,还是暴君绑架犯强制要求恩恩住到家里去?连问也不先问一下恩恩的想法。你的面子比她的舒适度重要是不是?”
“……”沈幼恩还是第一次见识蒋弗延对上李鸿年的场面。
虽然,蒋弗延的态度比她想象中得好,不是和李鸿年直接炸药包轰炸炸药包。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