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封住朝中那些蠢蠢欲动的臣子的心。
此举,倒真是个好法子,既能节省时日,也能唯贤任人。
谢沉胥手指节缓缓叩着案面,似乎在斟酌要不要采用霍月云所说的法子。
思虑过后,他找来陆谦和江稚,将霍月云的信件递给他们。
“这竟是那女子想出来的法子?”
陆谦看完,有些不可置信。
“这女子不是男儿身倒真是可惜了。”
就连江稚,也发出惊叹声。
“她这法子,只要一吩咐下去便能推行。可我却是不想照搬她的法子。”
谢沉胥有自已的考量。
“世子,你是不是怕照搬她的法子,会惹她误会?”
陆谦意味深长问他。
“什么误会?”
江稚皱紧眉头,满脸警惕。
“便是你想的那样咯。”
陆谦逗他。
谢沉胥当即给了陆谦一记眼刀子。
陆谦撇撇嘴,不敢再多言。
“这么说来,这个女子是那些臣子塞给你的啊,你可别做出对不起我妹妹的事——”
江稚一下变得激动起来。
陆谦拍拍他肩头:“少.将.军放心,他们八字还没一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