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文侍郎中毒了!文侍郎中毒了!”一道道声音就像催命符一样,狠狠给了孙,郑二一下。
孙赐刚要说出口的话顿时就缩了回去。
郑元起这叫一个恨,但凡晚那么一时半刻,现在孙赐哥哥就从了他了!
“元起,你年纪小,一会到了刑部大牢,就说都是我干的,是我偷了你的手帕!”
看着眼前人这般不对劲的状态,郑元起的脑子也突然就变聪明了。“哥哥,你等等,中毒?那或许不是我们。”
孙赐也回过神:“是啊,我们那个东西一定是一击毙命的,绝对不可能生还!”
“走!”
二人又回到了文府里。
此刻王爷也听闻了这件事,把自家的太医叫了来。
宋大夫装模作样的把脉,转了转脑袋:“文侍郎这病,看起来不轻啊!”
这句话简直把在场的顾长烽和文衡都吓死了,他们不是假装生病吗?难道文衡是真的有病?
接着宋大夫说:“闲出来的。”
顾长烽简直要平地摔跟头了,“宋太医,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啊!”简直吓死个人!
宋大夫皱了皱眉:“王爷,说过很多次了,离了宫,不能叫太医。”
顾长烽点点头,又接着说:“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文公子想怎么做?”
文衡此时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那被手帕包裹的毒药,十分不巧,孙赐处理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毒药后面印着字呢。
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认出来,这是一个“周”字。
文衡懒洋洋道:“报官。”
顾长烽也跟着微笑起来,如此一番,闹到皇上跟前去,可就有的看了。
听说了王爷也在文府,皇上立马派了御林军来,将这文府全都围了起来,就连之前路过的周朝阳的马车,以及坐在马车里的周朝阳本人,都被叫了来。
皇上特意派了一个大官来处理这件事情,当天晚上,周朝阳就下了大狱。
其他人也都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躲过一劫的孙赐和郑元起,也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跟着回了郑府。
郑家大哥早就在等了,见人来,立马要用上家法。
孙赐他动不了,还不能收拾郑家二小子吗?
孙赐一看就急了,嚷嚷道:”这事跟元起没有关系!“
板子还没落到郑元起的屁股上,郑家大哥问:“你的意思,是和你有关系了?”
郑元起心说不好,他们帮着周朝阳干的这些破事,可没和郑家大哥交过心,被怀疑上就完了!
“哥,你别听他胡说,孙赐,你瞎说什么呢?下了大狱的是周朝阳!他平时就跟文侍郎不对付,有心要报复是应该的!跟我们两个有什么关系?”
郑家大哥踹了他一脚,“小子,哪有你的事,插什么话?”
孙赐立马跪下了,“大哥,您别对元起动手,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领着元起去文府!”
“继续说。”郑家大哥虽然看不上这个没什么能力,又一直对人卑躬屈膝的官二代,可谁让他弟弟喜欢呢?还一喜欢就喜欢了那么多年,到现在了还没得手,他这个做大哥的可要帮帮忙了。
文家什么事,郑家大哥心里跟明镜似的,还用得着孙赐多嘴不成?
“我不该带着元起去文府,周朝阳和文衡这么些年,从穗下学宫到礼部,一直咬的紧,我们不该去趟这趟浑水......”
“可是你们已经趟了这浑水!”郑家大哥的声音猛地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