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看到这一幕。
黑白交织的长裙,包裹着男人强劲有力的躯体,本就远比常人要宽阔的胸肌,又因为绑了绷带,使得它更加健硕,女仆装最外面的那几颗扣子都被撑得随时要绷开的样子。
视线下移,那层层的白色裙摆,像是被剪裁过了一样,露出了男人蜜色的大腿肌肉纹理。青筋更是从男人的脚背一直向上蔓延,如树木的根茎一般。
这一刻,姜见月算是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穿衣服远比不穿衣服,还要有诱惑力。
而在姜见月已经彻底陷入震惊,连话都说不出来时,羌晋不知什么时候又拿了烟出来。
香烟夹在他两指之间,他倚靠着门框,吞云吐雾,用着最简洁分明的话语,向姜见月发出邀请:
“姜见月。要吗?”
“……什么?”姜见月的脑子已经完全宕机了,她甚至都有些听不见羌晋在说什么,只知道呆呆地看着这震撼的一幕,久久无法平息。
甚至连空气中,那越发浓郁的香气,她也察觉不出来了,只觉得自己好像是醉了酒一样,人有点轻飘飘的,还有点热。
至于羌晋——
羌晋对她这个样子,很满意。
他抬步,赤脚走在瓷白的地板上,强烈的色差让他的脚也看上去具有极强的性张力。
他走到姜见月面前,又不紧不慢地抽了一口烟后,在少女已经彻底呆滞的面孔中,他轻啄了下她的唇,接着贴上她的耳廓,问:
“我说。”
“要跟我吗?”
这下,姜见月是真的听清楚他在讲什么了。
她从羌晋的美色一瞬间惊醒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许是生理的冲动,又或者是心理的动摇,姜见月第一时间想的不是逃跑,而是下意识骂他:
“羌晋!你疯了!你说什么!你中了两枪,你不要命了吗!”
看着姜见月那越发酡红,她却毫不自知,还想着负隅顽抗的样子,羌晋低笑两声,掐灭烟,随意地往旁边一扔,然后弯腰。
那双充满了蛊惑的、仿佛有浓重的情欲要泄露出来的眼睛,和姜见月视线平齐,他咬着每一个字,缓慢说道:
“但是这样做起来才啊。”
“铮——”
骤然,姜见月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的一根神经都断掉了。
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疯了。
真的是疯了。
姜见月几乎都不敢再对上羌晋的眼睛,不敢再去看他那张脸,她怕多看一眼自己就会彻底失去理智,被色欲冲昏了头。
最后还是仅剩的那么一点理智,冲出馥郁的香气和让人流血的美色,让姜见月开口说出了拒绝的话。
尽管听上去依旧很苍白无力。
“你、你开什么玩笑?我要走了,我,我要走了。”
姜见月四处找了好几眼手机,才发现手机一直都在她身上,她越发感觉自己被诱惑得理智摇摇欲坠,说话也是口干舌燥的。
“下次,不是、什么下次,我说错了,我得走了,下次再见。”
可姜见月才刚转身,迈出两步,手腕就被羌晋一把抓住,随后转了个身。
已删改暧昧互动。
“你不想试试我吗?姜见月。”
呼吸交织在一块,仿佛低音炮般的嗓音响起,震得姜见月耳朵都酥麻了。
她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感觉羌晋又用力地压着她的腰,迫使着她和他的距离更加近。
“试试吧。”羌晋咬着她的耳朵,再一次引诱她。
“反正,上辈子,我们……不是吗?”
也是这时候,姜见月发现……
“绷、绷带呢?”姜见月很艰难地开口问他。
“我拆掉了,换了张敷贴贴上去。”
羌晋压抑着自己越发不可控制的喘息声,声线喑哑到了极致:“因为你看上去很喜欢它。”
“所以我想留着给你。”
……草。
第一次,姜见月险些飙出脏话。
她一直以为,最骚的是沈绿夷,再不济应该也是郁簟秋那个狐狸精。
没想到羌晋竟然也这么会玩。
——还真是意外之喜啊。
而同样忍不住骂人的,也有羌晋。
他看着面前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的姜见月,只觉得人都已经快要爆炸了。
妈的。
都做到这份儿上了,姜见月要是再不动心,那他就得怀疑他喜欢的是个尼姑了。
羌晋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勾引姜见月的,但他清楚,因为前车之鉴,姜见月对他的信任感实在少得可怜,要是他做出什么灌酒下药的事情,那后面可能就真的没戏了。
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勾引她。
卧室里的中央空调温度被有意调高,花瓶里放的花是依兰,而里面的水,更是滴了它浓度极高的萃取精华。虽然不至于真传的神乎其神,让人失去理智,但促进7欲的作用还是多少有些。
外加他又穿了这么一身——这还是他从女仆长那里拿走的,女士的最大的一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