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只不过那张脸被打得像是调色盘,一看就知在血衣卫手上吃了亏。
当然,这多亏凤轻瑶提前交待,血衣卫抢人,他们要抗争,要拼命地逃,但没必要与血衣卫硬抗。
如果血衣卫的人动手,那就和他们打一打,不必太较真,打人的时候一定要打在看不到的地方,而挨打的话,就一定要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被人打了。
凤轻瑶调教有方,除了佟珏外,四个护卫的脸此时那叫一个难看,整一个猪头,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伤虽然吓人,但没有伤筋动骨,休养几天就好了。
自己的人受了伤,又被血衣卫押着,凤轻瑶当然要表示自己的不满。
“王处长,我凤府只是送个病人出城,你们至于如此吗?血衣卫是人,我凤府的护卫就不是人?你看看,你将他们打成什么样了?”有伤在外就是好,凤轻瑶都不需要找人验伤了。
“小姐,这些人好凶,一上来什么都不说就抢人。”佟珏委屈地瘪着嘴。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佟珏这丫头也学坏了,凤轻瑶安抚地朝她点了点头:“乖,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嗯,嗯。”佟珏连连点头,一副唯主子之命是从的狗腿样。
“哼哼……”王处长一直被凤轻瑶指责,听凤轻瑶放大话,冷笑两声,道:“凤姑娘好大的口气,没事?带人闯我血衣卫大牢,劫走嫌犯孙思阳,打伤我血衣卫的人,还想没事?”
因为凤轻瑶,血衣卫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这一次更是出动了好几个处的人,就为了查凤轻瑶,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凤轻瑶这段时间根本不在皇城,昨天才回城,可他不能说这个消息,因为凤轻瑶是和九皇叔一同出的城,明显这是皇上同意了的。
凤轻瑶闭了闭眼,不耐烦道:“处长大人,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说了我没有劫你们血衣卫大牢,我一个女子,哪有那等本事,为何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往我头上扣罪名?”
“凤轻瑶,我血衣卫行事,向来公正严明,从不栽赃人,你没做过的事情,我血衣卫不会说,同样你做了的事情也别想躲。凤轻瑶,这人是从你凤府的马车上带下来的,沿途有不少百姓看到,你还要说我栽赃隐害吗?”王处长一脸正气,每一句都是抹黑凤轻瑶,洗白血衣卫。
可想洗白哪有这么容易,凤轻瑶就不允许,扫了一眼担架上的人,在翟东黎担忧的眼神下,凤轻瑶毫不客气道:“是不是栽赃陷害处长大人明白,你们从我凤府的马车上随便找一个病人,就说那是孙思阳,大人你这做事的方法,真让人不敢苟同,血衣卫的人就这水平?我真为陆大人感到悲哀,居然养了这么一群猪一样的手下。”
不用脑子想也明白,她凤轻瑶要把人送出府,会在大白天的送吗?那岂不是给人送证据?血衣卫还是狗急跳墙。
“凤轻瑶,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否认,不肯承认此人是从你凤府出去的?”王处长顿时有种不安的感觉,看看凤轻瑶,又看看躺在担架上的嫌犯,可始终看不出什么异常。
“不,我不否认,这人的确是从我凤府出去的,可是那又如何?我让护卫和侍女送一个病人出城,这有错吗?”凤轻瑶抬头,一脸戏谑地看着王处长。
这王处长是个人物,可惜遇到了猪一样的手下,人都不检查一下,就抬上来,活该他们倒霉。
今天她一定要把血衣卫解决,让血衣卫不再盯着她,专心去找孙思阳,这样她才能一心对付顺宁侯府,逼顺宁侯府同意她开棺验尸。
竟敢陷害她徒弟,她定要顺宁侯府从此抬不起头,要顺宁侯府的其他小姐都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