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府虽然人少,但个个都是精英,一个能当好几个人用,太子与睿王两人之间的战火,才刚起一点苗头,九王府的管家就上前,将这苗头掐断,恭敬的把两尊瘟神请进府。
凤轻瑶虽然是跟太子一起来的,但明显没有帮太子的打算,凤轻瑶从下马车,就把自己当隐形人,淡定地站在一旁,无论太子如何明示、暗示,都没有替太子说话的打算。
太子虽气,但身在九王府,也不好多说什么,再说了,凤轻瑶既不是他的幕僚,又不是他的门客,本就没有义务帮她。
太子与睿王各占一边,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可那笑却不达眼底,凤轻瑶捧着茶杯,双眼只盯着茶杯瞧,好像茶杯上那一片绿竹能开出花来。
管家进去通报,没过多久就回来请太子和睿王过去,九皇叔刚醒,要见他们,至于凤轻瑶就不必去了,九皇叔说不想见凤轻瑶。
太子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没想到九皇叔不肯见凤轻瑶,难不成九皇叔会生病,真和凤轻瑶有关?
毕竟,九皇叔生病前,最后一个见的人就是凤轻瑶,太子执意带凤轻瑶前来,也是想卖凤轻瑶一个好,或者说卖九皇叔一个好。
如果凤轻瑶昨天惹九皇叔生气了,就借这个机会给九皇叔赔个不是,要是没有惹九皇叔,这个时候来探病,也能让九皇叔高兴。
横竖,太子都认为自己把凤轻瑶带来,九皇叔一定会高兴,却没想到九皇叔根本不愿见凤轻瑶。
九皇叔和凤轻瑶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凤轻瑶不会是失宠了吧,若真如此,凤轻瑶很快就会被啃得尸骨无存。
要知道,凤轻瑶得罪的人可不少,而且个个权势滔天,能保她的人只有王煜陵与九皇叔。
现在王煜陵不在,九皇叔又不肯保她,凤轻瑶还有活路吗?
别人不说,单说子睿和西陵云泽,就不会放过凤轻瑶,何况还有南陵苏家。
可是,凤轻瑶要是失了九皇叔的心,九皇叔又怎么会再三叮嘱他,要他护好凤轻瑶呢?
太子一脸疑虑,来到九皇叔住的院子,看九皇叔精神不错,太子先问侯了几句,见九皇叔并不反感,便试着提了凤轻瑶比试的事情。
九皇叔只听不说话,太子却大受鼓舞,又把凤轻瑶在宫里发生的事情,提了两句,话里话外无不表明,凤轻瑶在宫里被人欺负了。
东陵子睿坐在一边,心中那叫一个郁闷,太子越来越像小孩子了,居然当面告状,他今天真是冤死了,有心想要解释,可又怕画蛇添足,落得一个不打自招的名声。
可东陵子睿又岂是任人欺负之辈,太子说凤轻瑶在宫里被人欺负了,东陵子睿就说太子无能,保护不了凤轻瑶。
九皇叔也不说话,躺在小榻上,任太子与睿王当着他的面吵,看两人说得差不多了,九皇叔这才抬了抬眼皮,道:“本王乏了,太子和子睿都回去吧,免得过了病气。”
九皇叔说完,直接闭上眼睛,摆明不想再听。
太子与东陵子睿面面相觑,两兄弟难得的有了默契,知道九皇叔不耐烦了,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出门时,两人都没有见到凤轻瑶,太子问了一句,九王府的管家只说了一句:“九王府的人会护送凤轻瑶回去。”
太子这才露出一个笑容,横竖他今天总算做对了一件事,那就是把凤轻瑶带到九王府。
看样子,就算凤轻瑶惹九皇叔生气了,九皇叔还是很在乎凤轻瑶的。
“七弟,作为兄长,皇兄劝告你一句,轻瑶已不是当日那个任你奚落的孤女,在欺凌轻瑶之前,最好想一想她身后的人。”太子留下这番警告,扬长而去,他知道这话很快就会传入九皇叔的耳朵里。
“多谢皇兄教导。”虽然太子看不到,东陵子睿还是恭敬地道,他也是说给九皇叔听的。
东陵子睿深深地看了一眼九王府,斗志高昂地离去。
不管凤轻瑶身后站的人是谁,都改变不了他和凤轻瑶曾经有婚约一事,也改变不了凤轻瑶,差一点就是九皇叔侄媳的事实。
哪怕九皇叔将御史杀尽,也无法抹磨。
太子的确想太多了,他前脚刚走,凤轻瑶后脚就被管家请进了书房,九皇叔早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书房里等她。
“九皇叔。”看着站在阴暗处,气宇轩昂的九皇叔,凤轻瑶一点也不吃惊,她就知道九皇叔这病有猫腻。
“听说,你在宫里被人欺负了?”九皇叔转过身,上下打量凤轻瑶,看到凤轻瑶完好无损,这才满意地点头。
凤轻瑶站在光亮处,九皇叔能看清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脸上的表情,凤轻瑶却看不到九皇叔脸上的表情,当然也看不到,他那略带病态的脸。
九皇叔是真病了!
“算不上欺负,不过是多跪了一会儿。”凤轻瑶知道太子会告状,可并没有多说,尤其是她与东陵子睿独处时发生的事情,打死凤轻瑶也不会透露。
她不知道九皇叔对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但她明白九皇叔的确对她有情,也把她当成了所有物。
而男人,大多数的占有欲都很强烈,九皇叔又是个中翘楚,要是让九皇叔知道她和东陵子睿抱成一团,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