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泡在天池里清洗。如果泡在天池还是没有用,就只能用天火烧了。”鲛人解释得很详细。
尚小美却听得很迷糊,正要再问下去,萧轻尘却急了,一把将她拉到一边,焦急地在她耳边低语:“完了,稚子惹上大麻烦了,他们一定是因为稚子要悔婚才说他的心灵被污秽侵蚀了。”
“大麻烦?为何这么说?”
“我小时候听稚子说过,他们族人如果有人变心,老族长就会说那人心灵被污秽侵蚀了,要给他净化心灵。圣水是第一步,如果圣水洗不清那人的污秽,他们就会将人扔进天池里。”
“天池?他们是鲛人,难道还会怕水?”
“你不知道,天池的水非常烫,进到里面一定会被烫伤。”
“什么?那不就是天然温泉嘛。”尚小美这下懂了,感情他们所谓的净化心灵就是屈打成招,逼迫鲛人从一而终,谁要是变心,就拉回族里又是水烫又是火烧的,还美其名曰净化心灵。
这仪式搞得挺盛大,可惜实质上就是利用酷刑压迫人。
“我们不能让稚子继续这场仪式,必须马上带他走!”尚小美一刻也看不下去,飞快地登上台阶,站在了稚子旁边。
老族长老眼昏花的看向尚小美:“你是?”
“我是他的夫人,”尚小美高声回答道。
“你闭嘴!小稚已经是鲛人皇的正夫,岂容你随意污蔑他的清誉!”老族长气得将拐杖在地上跺了跺。
她的愤怒在尚小美眼里却无比的可笑,这老人家如此昏庸,由她执掌着鲛人族,鲛人族不走向衰败才怪。
“我是尘封岛鬼怪,稚子入赘尘封岛在先,跟鲛人皇举行封夫之礼在后,谁抢了谁的夫郎一目了然,你不会已经老到是非不分了吧?”尚小美见不得这种倚老卖老,利用封建规制压人的老古董。
这些老人,思想僵化,年轻人说什么他们都不听,只固执地认为他们是对的,不准年轻人挑战他们的权威。
她想的果然没错,鲛人族的老族长还真是这么一位活宝。她又把拐杖在地上跺的咚咚响,垮着脸怒斥尚小美:“你大胆!鲛人从一而终,岂容你乱说!鲛人皇为小稚举行封夫之礼时,小稚还是未分化的童身,整个沧溟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小稚如果此前跟你有过一段情,他岂会是童身?”
这话问得,她还真以为能把尚小美问住?
“那他现在也是童身,这么看来,他对鲛人皇也不曾动情。”
“鲛人皇为他举行封夫之礼,他对鲛人皇动情只是迟早的事。”老族长有些急了。
尚小美为了激怒她故意说道:“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鲛人只会在动心的时候分化,你们将他送到鲛人皇身边,就不怕他坐着鲛人皇的皇夫之位,再给她戴个绿帽子?”
“你你……污言秽语!”老族长气得扬起手里的拐杖要打尚小美,稚子立刻站出来,将尚小美挡在了身后。
老族长一气之下将圣水打翻,居然直接跳过了泡天池的步骤,大声喝问稚子。
“淳于稚!你被这妖女蛊惑,迷失了心智。我现在代表所有族人问你一句‘你的心到底能不能收回来?’”
“不能!我宁愿死,也不愿做鲛人皇的皇夫。”稚子倔强的大声回答,
“好!很好!既然你心灵污秽,满身浊气,就让天火焚烧你的罪孽吧!”老族长吼完这一嗓子,突然双手高举,朝着
尚小美没等她嘚瑟完,拉上稚子和萧轻尘一个空间转换就……
原本她想直接逃出烟波峡,可惜她低估了鲛人族老族长的能力。
那个老家伙,竟然会一种能让鲛人生不如死的咒术。
他们刚逃到一半,稚子就头痛难忍的滚倒在地。只要他试图离开烟波峡,咒术就会发作。
不解开咒术,他们根本走不了。
与此同时,海面上黑云压顶,尚小美仔细一看,发现竟是鲛人皇带着大军杀到了。
她心知大事不妙,看来这个老族长早就跟鲛人皇勾结好了,只等稚子一回来,他们就会想办法将稚子扣下。
她现在势单力薄,如果一味的跟他们硬碰硬,执意将稚子和萧轻尘抢走,胜算肯定非常低。
趁鲛人皇他们还没赶到,尚小美悄悄在稚子和萧轻尘耳边商量:“一会你们陪我演一场戏,假意跟我闹翻。记住,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们的,在这里安心等着我就行。”
刚交代完,一尾天音就杀到了。
这个长着翅膀的鲛人,从水里一冲而起,双翅一展,水珠如石头一样朝尚小美激射而来。
尚小美从储存空间里随便抽了一个大件的物品,将水珠尽数拦下。拦完后才发现,自己拿在手上的竟是一个男明星的广告牌。
广告牌的面积差不多有五、六平米,上面印的男人衣着讲究,眉眼精致,笑容浅浅,看着非常有魅力。
尚小美倒是没什么感觉,她这一举动却把稚子气得不轻。如此危机的时刻,稚子竟还有心思赌气,气愤的给萧轻尘告状:“轻尘,你知道她刚才拿的是什么吗?”
萧轻尘:“是什么?”
“一个陌生男人。”
一尾天音一击不中,又对尚小美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