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手,算不上什么,王妃娘娘不必客气。”
班惜语倒是不惊讶对方知晓她的身份。她眉梢一挑,当下笑了笑,便问:“看公子的谈吐,不似寻常人家,料想亦是饱读诗书之人。不知公子是哪里人士?如何会在这荒郊野外?”
“王妃谬赞,我可算不上什么博学的文人,不过是略识得字、满身铜臭的臭商人罢了。”青年道:
“鄙人姓祁,单名一个涟字,乃是圭城人士。家中世代行商,做的是药材生意。因为前几年生意做得还不错,家父便萌生了要在京城开医馆、药店的想法,于是此次命我先到京城布置一番。”
圭城来的药商?
班惜语微微颔首,不动声色地道:“原来如此。不过,南淮府并非自圭城到大宣京城的必经之路,要论最便捷的,应该是横跨石洲城与古槐镇,自中西方向到东方这条直线才对。”
她说:“祁公子怎么放着近路不走,偏偏选了绕远路?”
这个问题问得不太礼貌,但班惜语心里就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她暂时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太对,只得把那股怪异的感觉暗暗压下。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祁涟似乎不以为意。他拍了拍手中折扇,回答道:“这个嘛……因为途中听闻往年与祁家有商贸往来的商户出了事,便转道去看了看,这才耽搁了时间,不得不改变行程。”
“那还真是不巧。”班惜语叹息道:“前方南淮府正闹时疫,时疫传染性强,为保完全,恐怕祁公子还是要绕道而走。”
祁涟点点头:“这个在下早已知道。实不相瞒,不久前,在下正是从南淮府那边赶来。”说到这里,他长长叹了口气,又说:
“那时疫当真是可怕,不过寥寥数日,南淮府过半的百姓便受染时疫,百姓苦不堪言。”
此时,祁涟身边的小厮忽然插嘴道:“岂止是可怕,简直是惨不忍睹,咱们到城外的时候,百姓连药都吃不上了。
“若非我们公子心善,先指派了咱们的大夫帮忙,还送了自家的药材贴补,否则这会儿怕是死伤不少呢。”
这番话倒是令众人惊讶了。
班惜语:“哦?南淮府的时疫,竟是祁公子伸手援助。公子当真高义。”
祁涟表现得十分谦虚:“哪里,不过是份内事罢了。”
说话间,那边祁家的随从快步跑了过来。随从手里拿着木棍,那棍子上正好挑着一条灰黑条纹的长蛇:
“公子、公子!我抓到蛇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