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湖心居,徐暮歌回了寝宫,拿着几本记录金陵国的书籍在看。
既然当了女帝,那总得了解一下这个国都的起源和结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居然是这个金陵国的开创者?
这么牛吗?
在这里,女人是一家之主,简单的来说就是,男人负责貌美如花,女人负责打打杀杀。
这也太刺激了,看得徐暮歌是不知疲倦啊,夜深了,还在挑灯夜读啊,直到后半夜,才因为实在太困而睡着了。
不仅如此,徐暮歌还做梦了。
睡梦中的徐暮歌,只身来到一处别院,院落中有几棵梧桐树,清幽的月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落到梧桐树下,一白衣胜雪的人儿身上。
都说古时候,古代人因为相信梧桐树可以引来凤凰栖息,所以有段时间,古人近乎痴迷的栽种梧桐树。
徐暮歌看到梧桐树下的身影,瞬间觉得,有些道理,这梧桐树下的人,不就是那从天而降的凤凰吗?
她很好奇这人的模样?
“陛下,今夜月光皎洁,我敬陛下一杯,多谢陛下厚爱,这满院的梧桐,我很喜欢,陛下有心了。”
哇塞!
徐暮歌虽未看清说话之人的模样,但是这声音会不会太好听了,仿佛大自然中的天籁之声,透着朦胧般的空灵,仿佛春风吹过,润泽万千。
总之,光是听声音,都油然而生一种,想要把这世间最好的,都给他的那种感觉,而且是不求回报的那种感觉。
这声音都好听成这样,那脸得长成什么样啊?
王宫的花园,梧桐树下,借着月光,闻着花香,徐暮歌举起酒杯,就想看清对面之人的模样。
可是,梦境忽然变化莫测。
徐暮歌没有看到“美人”回首,就眼见着眼前的画面,瞬间变了。
不再是月光皎皎,梧桐树叶沙沙,而是她突然看见了倒在血泊之中的自己,脸庞染着血迹,整张脸一片模糊。
还有,手持长剑,一身黑色长袍的男子,戴着鬼面,不见模样。
透过那剑上正在滴的血,徐暮歌确定,是这个鬼面男人,杀了她。
徐暮歌猛然惊醒。
美梦变噩梦。
脊背透凉,寒意席卷全身,周身凉了个彻彻底底。
“那个鬼面男人是谁?”
“他为什么要杀我?”
“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徐暮歌的脑海团团迷雾……
她索性不睡了,裹着衣服来到院落中,一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误入了什么地方……
当看到眼前的梧桐树,徐暮歌顿时瞪大眼睛,这里居然栽种着梧桐树?!
她的梦中,也是这样月光的夜,也是这样的满院梧桐……
刹那,徐暮歌周身寒意袭来,她看着夜空的月,月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落到她的脸,一种细思极恐的感觉笼罩着她
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蔓延……
“陛下,你睡不着?”
突然飘来的声音,惹得徐暮歌大惊失色,警惕的回眸。
鬼面具?!
徐暮歌看着眼前一身黑衣,戴着鬼面具的男人“你是什么人?”
鬼面一时之间有些惊诧“陛下,小的是您的暗卫,负责您的安全的。”
“暗卫?”徐暮歌有些不相信“把你的面具摘下来。”
“陛下,您忘了,这个面具是不能摘的,我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陛下您,只有这样,我才能隐藏在暗夜中,替陛下清除那些有异心的人。”
不愿摘?
还说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她?
徐暮歌愈发觉得,这个暗卫大有问题,透着那落在暗卫面具的月光,徐暮歌努力想看清什么,奈何什么都看不清。
“如果,我非要看呢?”徐暮歌坚持。
鬼面视死如归道“那小的只能一死了,这是当初陛下立的规矩,这鬼面,也是当初陛下替我戴的,陛下曾说过,一旦戴上这鬼面,一辈子只能活在黑暗中,一旦鬼面落了,那我,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陛下说过的话,小的一直铭记于心,不知道陛下今日,为何执着的想要摘下这面具?”
她立下的规矩?
好吧!
徐暮歌只得说道“很好,我只是测试一下我说过的话,你是否一直记着。”
看来,这事不能着急。
鬼面俯首“陛下的话,小的任何时候都不敢忘,不知陛下睡不着,可是因为那北渊之事?”
“你可探知到什么?”徐暮歌问,但是那目光没有一刻放松的盯着眼前的鬼面暗卫,看着那黑色腰封间,挂着的剑。
满脑子都是想着,这剑鞘里的剑,是不是就是她梦里见过的样子?
鬼面暗卫答道“前些日子,我谨遵陛下吩咐,潜入那北渊皇宫,探知到那北渊君主深夜召见过风离渊,至于说了什么,小的没有办法听到,想来定是密谋着什么,于是在风离渊离开皇城的时候,跟随他来到他的别院,小的发现,那风离渊实在深不可测,他的别院仿佛密不透风的堡垒,没有办法靠近,当我意图翻墙进去的时候,那个